在他眼里，我自然是如此。”
“也是，千人千面。”
察觉到在偷听的两个孩子，江羡月轻笑。
“抱抱。”
“嗯？”
江临渊瞳孔紧缩，又低着头，与江羡月对视。
“抱抱嘛。”
江羡月歪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回去抱。”
江临渊弯唇，有那么一瞬，他似乎看到了百年前，冲着他撒娇，赖皮，委屈巴巴要抱抱的阿月。
在她面前，江临渊永远都是主动臣服的那一个。
“不嘛，就现在。”
江羡月眨眨眼，示意江临渊去看另一边的沈清秋与锦梨。
江临渊似才回神一般，瞧见一旁鬼鬼祟祟的两个徒弟，江临渊要笑不笑，他轻咳一声，俯身，作势要抱江羡月。
“啊啊啊抱抱抱！！”
“好甜呀！
锦梨捂着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的时候，江羡月那张漂亮的脸近在咫尺。
“！！！”
锦梨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快溜。
第二反应就是，阿姐好漂亮！！
很明显，第二个念头此刻占据了锦梨的大脑，她已经不想跑了。
锦梨张开手臂，跟阿姐要抱抱。
“小师叔，抱抱~”
锦梨自然的小奶音叫的江羡月心都化了。
江羡月接过团子，又瞥了一眼全身僵硬的沈清秋。
“嗨？”
江羡月心情极好的跟沈清秋打了招呼。
沈清秋咽咽口水，“嗨？”
江临渊扶额，他知道自己的徒弟们都不让人省心，但也没必要带上可可爱爱的幼徒吧？
江临渊抬手，执着玉扇，轻轻敲了敲沈清秋的头。
江羡月噗嗤一笑。
“师尊，小师叔，我错了。”
“你没错，我也喜欢看热闹。”
江羡月昨日听江临渊讲诉了不少这百年，玄天宗的各种名场面。
其中那个叫宋溪月的，最是有趣。
“是吧？没有人能拒绝吃瓜！”
就是最可爱的幼崽，和最漂亮的小师叔都不行！
江羡月眉眼弯弯，摸摸幼崽的脑袋，又在团子脸上吧唧一口。
自诩端水大师的锦梨在这一刻，红了脸，她把脑袋埋在阿姐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
江羡月倒是清楚团子的性格，她摸摸幼崽的脑袋，将今早买来的雪花酥塞进团子怀里。
“尝尝，味道很不错的。”
“谢谢小师叔，小师叔真好。”
“我这么好，你再亲我一口？礼尚往来？”
隐约觉得这个词很耳熟的沈清秋挠挠头。
锦梨果然礼尚往来，一口亲在江羡月脸上。
沈清秋瞥了师尊一眼，见师尊眉眼带笑，沈清秋也笑了。
这么些年，沈清秋很少见到师尊这般灿烂的笑容。
如今师尊不像个清冷卓绝的仙尊，倒是像个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清秋师妹。”
席玉从不知名的角落蹿出来，他折扇一开，嘴角的笑容也是那般温润。
刚才还觉得爱情甜蜜的沈清秋嘴角一抽，“死开！”
沈清秋尽量压低声音，却忘了自己面对着的，是大乘期与渡劫期。
江羡月竖起耳朵，想着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只是这也转的太快了吧？
“仙尊，仙子。”
江临渊微微颔首，“妖界那边如何了？”
“都抓到了。”
席玉甚至想擒贼先擒王，直接去妖界把那个苍浒抓回来也不错。
看南湛看不聪明的洋罪，这个妖王兴许也不是那么的聪明。
江临渊垂眸，“让南湛去审。”
要用妖怪打败妖怪。
席玉点点头，“好。”
于是当天夜里，南湛被席玉拖起来，连夜送进了执法堂的大牢里。
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大牢，南湛揉揉眼睛。
他帮着楚珩修建了江羡月的洞府，只是在床榻上小憩一番，就被席玉这个坏蛋薅起来了。
南湛心情异常不美妙。
“去看看吧，你们妖界的妖怪。”
“一堆丑八怪有什么可看的？”
南湛摆摆手，刚要躺下，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老眼。
“哦哟，你这个糟老头子也被抓起来了？”
南湛一下子就精神了。
他站起身，扬着唇，蹲下身，拍拍那老妖怪的脸。
“你说你跟着他，图什么呢？”
“图他女人多，图他年龄大，还是图他百年不曾沐浴，满身都是臭烘烘的黑泥？”
“……”
摊上南湛这么个倒霉儿子，还挺惨。
席玉这么想着，却还是被南湛这话恶心到了。
“容我吐一会儿，你继续。”
南湛摆摆手，笑眯眯的，“我等你回来哦~”
席玉：谢邀，有事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