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白思明和他还算熟,宋清酒倒不怎么熟。
一时间,画春堂里很安静。
最后,宋清酒掩唇,虚虚地打了个哈欠:“师父,徒儿乏了。”
“清酒姑娘乏了,那白世伯便先带清酒姑娘回去休憩吧。”江容止的声音清泠泠的,“若是有解决方法,江某定第一时间告知。”
“那就谢谢江公子了,在下先告辞了。”白思明起身作揖,宋清酒也跟着站了起来。
江容止对白思明还了一礼。
“江公子,告辞。”宋清酒对江容止行了一个英武的抱拳礼。
江容止起身,也对宋清酒抱拳,风度翩翩:“再会。”
江容止送着他们出了画春堂之后,准备回到卧房,继续研究。
“江公子。”宋清酒忽然转头叫住了江容止,白思明已行远了,他只远远地叮嘱宋清酒:“快点啊。”
“清酒姑娘还有何事?”江容止转身。
“我与师父住在江公子北边约一百尺,江公子平时可以来找我与师父。”宋清酒说完,去追白思明了,“江公子,再会。”
“清酒姑娘平时也可以来找江某探讨学术问题。”江容止声线清越。
“好。”宋清酒使了轻功,远远地用内力回了江容止。
江容止转身向卧房去。
北边一百尺吗?
他记住了。
他倒是对这个小姑娘生了几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