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手里执着他自己的茶盏,饮了一口:“江某不才,白世伯谬赞了。”
宋清酒捏着茶盏,翘着兰花指,波澜不惊,她倒是很欣赏江容止,医术高超,武功也好。
宋清酒抿了一口茶,继续听着自家师父和江容止扯东扯西:“令尊近来可好?”
江容止又为二人倒了一些茶水:“江某与家父多日未见了,如若白世伯有家父消息,希望白世伯可以告知江某家父的现状。”
白思明爽朗一笑,将茶盏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江公子这茶好得很呐,甘甜可口。”
宋清酒面不改色,自家师父扯东扯西的能力,她是见过的。
“白世伯谬赞了。白世伯若是喜欢,江某便送些给白世伯。”江容止礼貌中带着疏离。
“谢谢江公子的好意,不必了。”白思明摸着自己的胡子,挠挠头,“白某今日来,有一事相求。”
“白世伯请讲,能帮上的,江某一定尽力。”江容止放下茶盏。他隐隐约约觉得,这忙跟他面前这少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