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一个覆土,配合默契的就好像多年的老夫老妻。
羡煞了累半死的赵恩赐,更后悔的他肠子都青了。自己真不该抢这累死人的镐头,不然,就是他去干那轻巧又惬意的活儿了。
天到晌午,赵恩赐举着两手的水泡,拖着累垮的身体,一瘸一拐回到家。
赵青山老婆一边给儿子挑手上水泡一边心疼的抹眼泪:“你这可是娘教养长大的,哪儿吃过这苦啊。可怜了我的老四啊。”
赵青山则一旁恨铁不成钢的跺脚。
“老四啊老四,你脑袋聪明,怎么这时候却犯了傻呢。那陆中只有一身蛮力,而你偏偏用你的短处去对他唯一的长处。”
“退一万步讲,他就是个低贱的乞丐哑巴,看不惯他在苏染染身边,自有一百种办法给打发走,犯得着降低身份去和他比干活比出力气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
赵恩赐疼的两眼泪汪汪:爹说得对,我将陆中撵走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