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县长嘴上没说啥,但嘴角也泛过一丝微笑。
阿姨又一笑,说:“没看出来朝阳同志,你还是个高手。晓阳,你们去房间,帮朝阳擦点药水。”
我应了一声,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邓县长坐在沙发上,说:“去吧,换身衣服。”
我这才 “哎” 了一声,脑子里又懵了一下,心里想:什么,邓县长喊晓阳给我换衣服?
到了晓阳的房间,褪去上衣,身上已是伤痕累累,虽然没有出血,但满是瘀青,条状的瘢痕肿得很高。
晓阳一看,“啊” 的一声,大喊:“爸爸妈妈,你们快来看。”
邓县长和阿姨就走了进来,看到我满是伤痕,邓县长直接拍了旁边的桌子,说道:“这些家伙,无法无天。”
这是我见到邓县长几次,他第一次冒火,还是因为我。
阿姨说道:“要不要送医院?”
我自己摸了摸,活动了一下,说道:“没事叔叔、阿姨,骨头没事,去了医院也是擦药水。”
阿姨是发自内心的心痛,说:“牧为,这些人下手怎么这么狠。”
邓县长看了,说道:“这孩子下手也不轻,公安的同志讲,那几人的骨头,都断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凌晨 3 点,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是在作汇报。这边邓县长不时地频频回复着:“什么,这么严重,一定要全力救治。”
我心里疑惑,谁这么严重,是我打的人,还是他们打的李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