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仍抓着霍景深的外袍,指节用力得发白。
“那是我的。”霍景深已经穿上了莫宸清的新外袍,看见吴君蔻疑惑的神情适时开口。
齐远山身上有股清苦的药香,他先对着霍景深叫了声“殿下”,这才伸手搭上莫筠浅的脉。他沉吟片刻道:“龟寿这小子说的不错,这脉象奇怪得很,不是什么普通的风寒。”
跟来的齐一弦站在霍景深身边小声抱怨:“我爹这是什么毛病?给我起了个龟寿的小名也便罢了,还总是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叫我。他非得让齐龟寿这个名字人尽皆知吗?他还每回都说下次不在外面这么叫我了,我有时候真是不想答应他!”
“龟寿啊。”齐远山叫道。
“哎,爹,怎么啦?”齐一弦条件反射地应道,下一秒他就满脸追悔莫及,霍景深不禁轻笑了一声。
“取我的银针来。”齐远山接过银针,长针刺入莫筠浅的腕脉,她一定很怕疼,哪怕昏迷着脸也疼得皱成一团。
长针出来时,吴君蔻不可置信地看见银针从青白转成深黑,“娘娘请看,这针上的颜色变化得如此奇异,莫姑娘是中了毒了。”
“这是什么毒?”吴君蔻问道,声音有些发颤。
“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