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要死了。
“自然。”齐诀说完,就有人将桃花待了下去,徒留下了满地的血。
暗忠将门关上,屋内,瞬间就剩下了齐诀和唐宁宁二人。
经此一下,唐宁宁已经没有打算要跑了,她一个人,跑不出去的,她看也没看齐诀,坐到了窗边的软塌上。
“怎么?怕我了?”齐诀挑眉看她。
唐宁宁摇摇头,“不敢。”一顿,她看向齐诀问道,“齐阁老不会打算关我一辈子吧?”
之前刚被掳来的时候不是说有一场好戏吗?
“明日,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可否透露一下,什么好戏?”唐宁宁眼神淡漠。
齐诀掠过地上的残渣,走到了唐宁宁的身边,俯身撑在了唐宁宁的两侧,将人圈在了怀里,“明日你便会知道,谁才是你的良配?”
“良配?”唐宁宁嗤笑了一声,“不用明日,我一直都知道,顾封拓才是我的夫君。”
话落,齐诀的眼中闪过阴鸷,抓着椅子把子的手泛了青。
“怎么,才受了这么点刺激就不行了,那你可知道你的行为对我造成了什么困扰,对楚楚造成了什么伤害?”
“那是安王府咎由自取,你不懂而已。”齐诀坐到了她的对面。
外面,黑幕森森,屋内,只燃着一盏烛火跳跃着。
唐宁宁开口道,“齐阁老,你爱我什么?”
看着她清纯的目光,齐诀眼眸森森,没有说话。
唐宁宁见他不语,开口道,“齐阁老久居京城,见惯了花容月貌的贵女,所以,才觉得我这样的山野农女稀奇罢了,新鲜劲儿过了,我也会被你弃之敝履。”
“到时候,我会成为一个怨妇,拼命的缠着你,那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齐诀听着她的话,从怀里拿出了一把萧,唐宁宁认出来了,是当时在桃花林吹得那把。
“宁宁,那叫做一时兴起。”齐诀说着,森森目光袭来,“而我,并不是。”
“齐阁老的意思是,你对我不是新鲜?”唐宁宁说完,又转而道,“既然你是真心的,那你为何要囚禁我?这样做,只会把我推得越来越远。”
听她的话,齐诀突然笑了,“我不这样做,连见你一面都难,更不用说碰你了。”
“那在齐阁老的眼中,囚在身边便是所谓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