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蒙蒙灰尘,呛得她干咳了几声。
走进之后才发现这宫院十分的大,庭院的地上堆满了叶子杂物,墙角处都张铺着天罗地网般的蜘蛛网,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偏房隐约闪着灯火。
何苗眉头微蹙走了过去,伸手推开房门,见着桌上那半截的红蜡烛,光芒不大将整个屋子显得十分的昏暗。
‘哐当’
像是什么东西掉地上,她顺声望去,床边垂下一只手臂,手掌靠在地上,显得十分修长。
紫色的衣服,何苗想起来了,沈相言今晚参加宴席时穿的常服就是紫色的。
“沈相言是你吗?”
何苗走了过去,破旧的帐中沈相言躺在床上,意识不清。
“沈相言,你醒醒!”
她上前推了推,却能感觉到沈相言身上很烫,还未反应过来她的手腕被猛地抓住,被人一用力就拽了过去,一个黑影随即压下。
这种感觉真是太熟悉了!
何苗眉头一皱,右腿一弯丝毫不留情面地抵过去。
沈相言明显吃痛,身体躬弯着躺在床上。
何苗趁机逃离,房门却突然被踹开,走进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
何苗惊楞,望着女子咄咄逼人的目光大脑一个闪光。
这是一个圈套!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本公主拿下!”
“是!”
两个嬷嬷走上前一左一右压住何苗。
何苗一惊,原来眼前的女人就是传言中嚣张跋扈的琦玉公主。
“皇兄,你必要严惩那个宫人!她竟然敢在我大婚之夜诱惑驸马,简直就该凌迟!她让我失了脸面,也让皇兄你失了脸面,更是丢了我们皇家的脸,让天下百姓耻笑,皇兄,你必须得狠狠地严惩那个宫人!”
琦玉声音尖锐,叽叽喳喳的像个聒耳的麻雀。
盛瑾揉着额头,酒刚刚才清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琦玉吵闹的也消散尽了。
“驸马如今何在。”
琦玉一顿,神色复杂,“驸马被我派人送去了公主府。皇兄,这件事情跟驸马没有关系,是那个宫人诱惑的驸马,驸马酒醉根本就不知情。”
盛瑾脸色一沉,眸子微抬盯着琦玉,“琦玉,你从小说话就喜欢眨眼睛,如果这件事情跟驸马没有关系,你又何苦这么急着将他送出宫去?”
琦玉被戳破了谎言,脸色一阵难堪,愤懑地跺跺脚上前拉着盛瑾的衣袖摇了摇,“皇兄,你是最疼琦玉的人,怎么如今为了一个宫人竟然连我的话都不信了。这件事情真的和驸马没有半点关系,都是那个宫人使得坏。我之所以将驸马送出宫去是因为、”
琦玉眉头拧在一起,神色愤恨,“是因为驸马被那个宫人下了药,所以我不得不将他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