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在这里并无可人手,即有些人能,但他们不懂商道,之前这些其实是我隐在后面把握方向,可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苏州,总有一天要京。若到时我与他一上京,这里就人管了,所以他想提拔舅舅你。” “可我的腿……” “他说应该能治,就算不能治,你是…我舅舅,做个官怎么了?不会有人敢说二话。” 说到这里,她脸有些发热,因为说出这话等同默认她答应了他,虽这话她还对他开口说过。 宋文喜看了外甥女一眼,权当看见,拍了拍腿说:“我这腿应该治不了,这些年你二舅母少四处替我寻医问药。” 颜青棠说:“舅舅,我这有个宫里来的女医,医术很是明,要不让她来给你看看?” “还是不麻烦了……” 这时,曹氏不从哪儿冒了出来。 “看,怎么不看?这可是宫里的御医?”又对颜青棠说,“棠儿,麻烦你了。” “舅母,这叫什么麻烦。” 说,颜青棠吩咐素云,让她找个人去请陈女医来。 不多时,陈女医来了。 见来的是个女医,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其实一开始曹氏和宋文喜都抱多大希望。 见对方把脉把把,眉心越蹙越紧,两人心中甚至有种果如此之感。 因为在过往的岁月里,他们找过许多所谓的名医,大多是如此。 “能否看一看舅老爷的腿?” 曹氏看了丈夫一眼,见丈夫点了点,就帮把他的腿搬到罗汉床上,并撩起他的裤腿。 颜青棠则走到的窗边,往外看去。 陈女医低查看宋文喜的腿。 但见他的腿出奇得白,显久不见日光,又因为久,肌肉萎缩了大半,但却不见青筋,一看就是日里被人照料得极好,每日都有按摩的结果。 陈女医在上面按了按,从脚踝一直顺按倒大腿,每按一下,都会问宋文喜疼不疼,而宋文喜都是摇。 她收手,示曹氏帮忙将裤腿拉下来。 “舅老爷当年可是从马上摔下来,或被重物轧了腿,之后虽腿骨经络都无,却偏偏不能走?” 闻言,不光曹氏愣住了,连宋文喜都愣了一下。 夫妻二人你看我我看你,而后一起将目光投向陈女医,点了点。 “是不是从那以后,舅老爷身体便慢慢虚弱下来,变得畏寒怕冷,每到季节交替之际,总会生些小毛病,小毛病若不管就会变大病?” 曹氏实在忍住道:“陈女医,你如何这么清楚?” 陈女医有答她,道:“我大致明白舅老爷的病因是因何而起了。” “陈女医那你可是何病因?我和老爷这些年四处寻找名医,很多名医都说不出所以来,逼急了只说是与经络有,旁的他们也不。”曹氏激动道。 陈女医还是答她,看向宋文喜:“当年舅老爷腿出问题时,应该不在江南一带吧,是在何地?是云贵川,还是滇?” 宋文喜眼中冒出奇异光芒:“陈女医为何如此说?” 曹氏急切又想插言,颜青棠忙扶住她道:“舅母你别急,让陈女医慢慢说。” “若我看错的话,舅老爷此病非病,乃是当年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咒了。” “咒?” 陈女医点了点:“我并不精通这个,只因身边有人会此术,曾听过一个类似的病例。对方也是右手受过伤,但筋骨未断,皮肉也无问题,偏偏左手连筷子都拿不起,后来经诊断,是被人咒了,也就是中了祝由术。” “可什么是祝由术?”颜青棠不禁道。 “此法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你们只需晓医术原本是将各类病症分为了十三科,而祝由科就是第十三科。可祝由科治病要符咒,在常人眼里就了装神弄鬼,久而久之被弃之不,因此精通祝由科的医几乎所剩无几。” 顿了顿,陈女医又道:“医虽少,但会个皮毛借此招摇撞骗的神婆药汉不少,所谓‘祝’咒也,‘由’病的原由,明白什么是咒,你们大概就此法是如何害人了。大致就是借由某处受伤,对你形心理上的暗示,你觉得自己的腿坏了,不能走,那腿自就不能走了。” 这一番话简直为三人打开了新世界,颜青棠和宋文喜若有所思,至于曹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