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心一件。 “那这样的话,还有有治?” 陈女医犹豫了下:“治倒是能治,但此人隐退,常人难以请到他,只有——”说,她看向颜青棠:“大约只有太子殿下,有可能请动。” 颜青棠倒也爽快:“那我去跟他说。”又对曹氏和宋文喜道,“若是能请动,一定让他帮忙请来。” 按下不提,等晚上纪景来后,颜青棠便与他说了这件。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祝由?如果是陈女医说精通祝由术的人,那就只有宋太医了。” “宋太医?” 纪景点了点:“宋太医并非宫里的太医,原是父皇专的大夫,后来父皇登基,他便做了太医。但他不在太医院供职,只为父皇母后看诊,又性情古怪,确实如陈女医说的那样,经隐退了很多年。如果按系来算,其实他应该是陈女医的师公。” “师公?” “对,这位宋太医便是那褚女医的丈夫,我之前与你提过。两人算是系出同门吧,但祝由术是宋传。” “那此人可能请来?” 纪景一笑道:“陈女医都提到我了,那自能请来。不过宋太医这几年经常携妻子云游在外,怕是一时半会联络不上人。这样,我给京里去一封信,将此告诉父皇,由父皇派人给宋太医送信,让他来苏州。” “那,麻烦你了?” 说到这里,颜青棠有些不好思,毕竟他也就罢,现在还要上当今圣上,是个人都会忐忑。 “麻烦什么?等你随我入京,父皇就是你公公,不麻烦。” 他又来了,又见针插缝开始了。 可颜青棠还能斥他不?只能含羞带臊地嗔了他一眼。 . 次日,颜青棠把此告诉宋文喜夫妇。 其实宋文喜对治腿这,并不急,也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一直期望失望,也都习惯了。 曹氏听闻还得当今去信找人,自也不敢催促。 说完治腿的,当下重要的还是推新政。 宋文喜也想试一试,毕竟当年寒窗苦读不过为了做官,如今不功名就能做官,自是大喜之。 且他也晓太子当下做的是利国利民,哪个男人心中有一腔抱负?以前有,不过是无能为力。 从这天起,舅甥俩便忙碌了起来。 税司和海市衙门又不同,且由于不仅是针对海上贸易,涉及得方方面面更多,要考虑得更周全,才不至于推不了多久便被废弃,又或是沦为贪官污吏的捞银之地。 最先要起草的便是办法,从各各业如何收税,各商各又该如何交税,所税几何,如何收取、存放、转运,乃至如何监管等等。 方方面面,都要周全。 光这个办法,便花费了众多人一个多月的辛劳,期间是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光初稿就废了几十遍。 待办法定下,接下来是推。 而推更是要上水磨的功夫,小到小商小贩大到各个商铺织坊工坊,都要告到位。 一开始,百姓很不理解,觉得这又是朝廷巧立名目想刮老百姓的油。 税司这边,只能把新招进来的吏员一一下派到地方,务必要做到与百姓解释清楚。 待到六月,新税法实施,进城卖货的小贩们突发现过城门时,有城门卒管他们要过路钱了。 到了市场,也有官差来收场地钱,倒是来了税司的人。 如今税司的差役在苏州城也是一道新风景,皆是统一服饰,区别于普通衙役官差的制式衣裳,因此人一来,大便认了出来。 税司的差役会根据小贩们所携带货物几何,相应收取一定的税,少到几文,多到十几文几十文。总的来说,这个价钱比小贩入城后经过层层扒皮,要便宜许多。 因此小贩们虽有些怨言,但也有太过抵触。 税司的人收过税后,会给小贩出具票据,凭票据,他这一担货在卖完之前,是不交任何钱了。 即当天卖不完,需要出城,在出城时,只需出具票据,让城门处税司的人在票据上记下余量,下次入城依旧不交税。 这一举倒迎来小贩们的赞扬,但是不是真的官府能不能守信,还要试过才。 不同于小商贩们,那些有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