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真真,这是为什么?”
面对薛寒儒近乎崩溃的逼问,铺天盖地的难堪和恐惧朝着薛真然席卷而来。
“不,真真没有偷她的图纸……”泪水在眼眶打转,她苍白着脸上满是可怜,“三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图案只是巧合……”
她一定不要承认,否则即将到来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薛真然的解释在确凿的证据前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可薛寒儒偏偏就是选择了相信。
“对,是巧合,一定是巧合!天下之大巧合的事情很多,图案相似算什么!本官妹妹真真那么优秀那么完美,用得着去偷一个贱妇的图纸吗?”
他大声的喊
着,不知道是在极力的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众人。
元久久用一种很悲悯的目光看着他,“巧合?那就来问问薛阳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她转头看向薛阳,“你说元久久指示你偷取薛真然设计的图纸,这事真的是真的吗?”
薛阳身子一抖,他深知自己的话在元久久拿出的铁证面前显得有些站不住脚,可他不得不说,“是……”
“薛阳,”元久久打断他的话,一边懒懒的说话,一边抬起手腕挽了一下耳边的鬓发,不轻不重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别亦深意的暗示。
“我劝你要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不然可是会遭到报应的!”
袖子滑落露出一枚银色的银
镯。
薛阳猛然睁大了眼睛,那银镯是他新婚夜赠给妻子的,可现在怎么在元久久手上!
他内心如麻,死死地盯着元久久手腕间的银镯子。
元久久将鬓角碎发挽至耳后后,便放下了手,对着明显的傻掉的薛阳静静地说道:“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薛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这时,他才意识到后背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对,对,”他实在不敢拿自己的家人去毒,于是当场就认了最,“知县大人,小的跟元久久其实根本不认识!
之所以陷害元久久,是三小姐身边的红玲指示小的这么做的!
那些簪子和钱也是红玲给小的的!说只要小的诬陷元久久偷
了三小姐的图纸就给小的五十两。”
随后,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红玲收买他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知县大人,小的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小的知错了,求您网开一面放过我吧!”
“三小姐,你帮帮奴才吧,奴才是被你牵连的,你不能见死不救!”
这大概是蓸知县上任以来翻供最快的,蓸知县拍了一下惊木堂,叱道:“肃静!”
薛阳这才停止了喧闹的声音。
薛寒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就翻供了!你说,你怎么就翻供了呀!为什么这到底是是为什么?”
薛阳低着头,咬着牙不肯说话。
“不,我不信,这
一定是什么巧合!”薛寒儒神色极度崩溃,这让薛真然内心越发的憎恨。
“巧合?”元久久挑笑,“既然你觉得是巧合,那么我再拿出第二个铁证。”
“我之前就说了,薛真然偷的图纸上有很大的问题,为此我花了近七年的时间钻研改进,而这个问题有两个第一就是纺织出来的布料质量不一样。
知县大人可以用那两块布试一下,容易撕坏的一定是时苓馆的。”
蓸知县依言分别撕扯了时苓馆和破·茧的布料,发现果真如她所说的那般时苓馆的布料容易被扯破。
元久久继续道:“第二个问题就是当工具超载运作时会崩坏,而那提花机染出来的衣服会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