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那是的自己怎么了,就好像中了邪一样。
此时的薛寒儒颤抖着双唇,完全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
而薛真然则是低头不语,她想要矢口否认,说自己没有偷,那图纸是被人掉了包,她所画的图纸上面没有这个图腾。
可猛然想起,再图纸交上去之前,她信誓旦旦的说这图纸是她亲自所创的那幅。
而引诱她这么做的,是唐织织!
所以一开始就是唐织织的局!
看到薛真然憎恨的目光,元久久缓缓扬起唇角,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可惜为时已晚。
就让你好好尝试
一下自食后果的下场。
元久久敛去唇角的笑意,对蓸知县重重磕了一个头,“知县大人,真相大白,薛家兄妹先偷民妇的图纸在先,诬陷民妇同元久久合谋偷她的图纸在后,实在是恶毒至极!”
“现在真相大白,请知县大人秉公执法,严惩薛家兄妹,维护律法威严。
除此之外,民妇请求薛家以书面道歉的方式贴在城内各个告示上,并且将薛家织坊以及时苓馆用民妇设计出的织机和提花机所赚的不义之财,尽数归还民妇!”
铁证如山,便是他二人说出花来,也改变不了盗
窃的事。
众人鄙夷的看着薛真然和薛寒儒,纷纷低头窃窃私语。
“原来真的是薛真然偷了唐织织的图纸啊!那她为啥还喊冤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还反咬元久久一口,说元久久伙同家奴偷了她的图纸。
她怎么可以如此恶毒?亏她还是圣上亲封大雍第一才女,竟然做出偷盗的事!”
“我呸,还才女呢,我看就是一蛇蝎,偷了人家的东西为自己谋利不说,还无赖人家是小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学富五车,德行欠缺,这就是大雍第一才女
啊,真的是让人贻笑大方!”
“还有那个薛寒儒……他身为百姓父母官竟然跟自己的妹妹一同坑害别人,今天他坑的是唐织织,那未来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他妹妹坑害你我?就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当得一个好官?也不知道年年政绩的优字是怎么来的。”
“嘘,小声点,别让薛司农听到。”
“偷窃本来就是要坐牢的,再加上栽赃陷害,罪加一等,他这官指定是做不成了,怕是他以后的仕途都毁了!”
“……”
听着众人的冷嘲热讽,薛寒儒一直听这笔直的脊梁忽而
软了下去,他瘫坐在地上,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似的,俊脸白成一片。
罪名一旦成立那么他将万劫不复。
他不仅被革职,还要面临牢狱之灾,就算薛家将他保全下来,那他的名声也臭了!
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司农,前途大好一片,是人人赞扬的青年才俊。
可现在,他却成了杀人未遂,盗窃者,是人人口诛笔伐的恶人!
不,他的人生怎么就这么被毁了?
薛寒儒绝望极了,他难以置信的问薛真然:“真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真的偷了唐织织的图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