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道:“哥,想进去?”
“怎么,你有法子?”
“当然,不过嘛——”腿脚虚浮的少年搓搓指尖,暗示道:“最近弟弟囊中羞涩,还望二哥救济些。”花丛里浪荡太狠,接下来得修身养性吃点好东西补补。
徐明磊没好气地拽下云纹钱袋,扔到弟弟怀里催促:“快说,别卖关子,不然你下月月例没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二人耳语一阵,徐明磊脸色难看地甩开弟弟胳膊,晦气道:“伤风败俗,耻与为伍。”
狠话放了,还把钱袋硬生生夺了回去。
少年嗤笑:真是装腔作势。
当夜,徐明磊却一个人走到这西院寻摸,终于找到一狗洞,犹豫再三他还是撩起下袍,一头钻了进去。
我就看一看。
贪恋新鲜劲的男人舔咬下唇,蹑手蹑脚地靠近厢房,窄领银鼠褂也蹭得灰扑扑的。
万籁俱寂中,一点动静都显得惊天动地。
四体不勤的男人再如何小心,还是在鼓捣门栓时惊醒了今日负责睡在厢房外间的茗橙。
吱——悠长尾音回荡在空气中。
“什么人?!”
茗橙惊怒地一骨碌爬起身,睡意顿消,囫囵穿上长袍便敲锣摇人。
“抓住这小贼!”
鼓噪间,同院落的茗柳几人也很快推门而出,围堵这用两袖子捂脸的男人。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色胆包天的狗男人竟然还敢来,明天就去传信给主子,今晚暂先给他一个教训!
打!
用力!
徐明磊顾及面子想跑,又跑不掉。
实在忍不过几人愈发凶残的的拳打脚踢,他梗着脖子在月下显露身份,喝骂以下犯上的阮秋亲信。
恰在此时。
听到声响的乔瑜也披着莲纹鹤氅出来一探究竟,那几缕墨发柔顺垂至胸前,随夜风轻晃,晃得旁人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