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是真气乱走的情况,控制不住的话,自己的真气就会攻入心脉神智,甚至濒临走火入魔。
晏知才伸出手,江遥就醒了,睁眼的瞬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出声。
最后还是晏知先说道:“出个宫把你出成这样?”
江遥的眼眸中跳跃着冷凝和迷茫,似乎已经有些难控真气,但她脑子还是清晰的,还有精神开口道:“我是杀人放火受了点小伤,不是废了,你竟然趁机偷看我洗澡?”
晏知顿了顿,反手也扣住了她的手腕,还一派自然的说道:“我正大光明的走进来,都没人拦我,怎么能叫偷看。”
江遥无语,这你家府邸,你家的院子,你家的仆从侍卫,谁会拦你?
无语归无语,对方已经出手,江遥还是要还手的。晏知捏了她的手腕,她也捏着他的不松,还猛的一拉,另一只手迅捷向前攻去,就要直取他喉咙!
晏知一手含了内劲推了下浴桶,竟将浴桶推的原地转了半圈,江遥的手偏了方向不说,桶中的水一晃,那本能在水中沉荡的真气再沉不住了,搅着水桶就要往外窜。
江遥连忙起身,她刚从水里站起还没来得及掠出,被晏知捏着手腕慢了一些,这浴桶就哗啦啦散裂开来,连带着洗澡水被真气激得四溅,宛如水弹炸开,喷撒得满屋是水。
晏知自然不可避免的被溅了一身,等他低头看去,是江遥已紧紧贴到他身上。
她没衣裳,只能借人遮挡,这样晏知低头也只能看到她的脑袋。
接着江遥拽着晏知的衣襟,从他身前一个旋转后,竟把晏知的衣服撕了,又顺着两人紧握的手给自己反着裹上了。
只是还给晏知留了只破袖子,那袖子可怜巴巴的挂在晏知胳膊上,江遥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先一只手给自己牢牢拉住了衣襟。
只是她那手臂也缺了袖子,半扇衣料裹着,还露出了雪白的胳膊和紧实的侧腰。
晏知看她还能如此灵敏,虽然被自己碍住一只手,但还能抢了他的衣裳反过来套在了自己身上,不禁笑了一声,道:“手段不错。”
不知是说她撕了他衣裳,还是说晚上点了那把火,反正江遥已经伸脚开踹。
浴房里又是一阵霹雳吧啦,衣服架子倒了,置物架翻了,小水桶和水瓢也砸到墙上碎的稀里哗啦。
最后江遥被箍着一边膝盖提着腿,又被晏知压着手抵在了墙上,她另一只手还捏着衣襟,被晏知靠近挤在两人中间,江遥想了想还是没松开捏衣襟的手,没办法没腰带只能捏着。
“晏狗,你趁人之危,放开我!”江遥狂怒,又道:“你他妈不能等我伤好了再好好打?”
话音刚落,江遥大惊,她感知到晏知与她十指相扣间,竟直愣的就输了道内力进来。
“别……”
江遥想开口阻止,但已然来不及了。
她张大眼睛瞪着晏知,她现在状况不同内力全无的时候,现在她内里都是乱窜的真气,晏知这一道真气入体大概本意是想探查她的情况,但却如搅乱了勉强平衡的战场,一时间愈加混乱了起来。
体内犹如乱战征伐,江遥的真气四处撵着晏知的那道游走,但最后却逼着那道真气回到晏知体内不说,还引导了一丝跟着一同而去。
晏知也未想到是这个状况,往常探查她情况并不会这样,唯有那次她受伤,晏知用真气内力帮她引动了一会内息循环后才发生过。
他顿了顿,问道:“你练的什么邪功?”
江遥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忍不住怒道:“你才练邪功!老子这是无上神功!”
晏知还来不及再说什么,江遥忽然松开了捏衣襟的手,转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来。
十指相扣间,是江遥主动引着内力真气,借由晏知的身体进行循环和平复,再引渡回自己的气海。而贴上晏知的双唇和身体,能令他感觉到她格外的灼热。
晏知默了默,一手松开了她的膝盖,抬手扣住了她的脑袋深深的吻了一会。
双唇暂分时,晏知死死盯着她水光潋潋的眼睛,寒声道:“你在拿我当炉鼎?”
江遥顿了顿,伸手就把他衣服一扯,露出了男人结实精壮的胸口。她张口就咬,用牙齿咬磨着含糊道:“谁让你乱输内力,你搞成这样的,你负责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