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滑落,肌肤碰到,晏知还能感受到她烫得不自然。不再多想,他紧紧抱着江遥,带着人掠回了寝屋,抵在床上,顺脚就勾落了床帐。
那吻来的急骤,不相干的衣料都被丢出帐外。在他压进时,江遥哼出声,不甘示弱的就往晏知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等屋内烛火烧完已久,床帐内动静暂歇,晏知看着她墨发散在枕头上,额角滲着汗珠,面色红润极了,与鲜红的唇和妖媚的眼睛构成一幅绯艳的光景。
江遥的乱窜的真气借了晏知的身体完全梳理了一遍,现下终是平缓下来。
晏知吻在她的唇角,依然不松开那只十指相扣的手,边吻边道:“把我当炉鼎这么好用吗?你这么快就恢复了?”
江遥有些疲迷的道:“恢复你个蛋,只是稳住了而已。”
她松开相扣的手,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指,一副用完就丢的样子,就要推开晏知:“你可以让开了。”
晏知却继续压着她,一手扣着她的腰贴向自己,“呵”的冷笑一声,凉声道:“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还是说,两次不够?”
江遥:“你个混蛋,畜生,变态……”
晏知:“大点声,像刚才那样。”
江遥怒火被点起,一手肘就要磕他的肋骨,手被晏知阻了就要上脚。
接着得了空,江遥从床帐中掠出来,屋内又是一番噼里啪啦的打斗,但很快那动静又变了,晏知将她按回了床上,深深的吻过后放慢了节奏,不像方才的急风骤雨,这次是缓缓的压入,慢慢的品尝。
这接着,初尝滋味后,又变成无法控制的波涛急浪,一直到窗户外早已经透了亮,许久才终是消停下来。
晏知进屋时本就已是深夜,等两人真的睡下时,已然天光大亮。
次日晏知起身早已过午时,身旁已经没人,床上是皱乱狼狈,屋子里也被第二场架打的凌乱破碎,地上还丢着他那件惨不忍睹的外衣。
难得睡的这么沉,睡醒还有些神清气爽……虽然晏知还不知道,江遥走时曾阴恻恻的盯着他的脖子看了又看,犹豫了半晌才没有下手去捏。
当然,主要是江遥觉得一碰到这人肯定就醒了,来不及下手搞不好还会被反制,万一又索求无度的缠着自己,又要打一架然后迫她压她来寻乐子,那还不如让他就这么好好睡着。
晏知开门,屋外乘风已站了一会。他不敢盯着去看自家大人神清气爽的脸,努力木着表情递上了晏知的衣裳。
“江遥呢?”晏知问道,声音还有些刚起床的沙哑。
乘风没眼看大人脖子上的红痕咬痕,还有伸手拿衣服时手腕上的几个齿印……虽然他很想问问,大人这是真的那个了,还只是被狗咬了?
但乘风还是不敢问,继续状若无睹,木着脸禀道:“江姑娘去宫门口了,说是要接赵大夫。”
晏知便拿着衣裳进去了。
片刻,等他出来时已穿戴整齐,边走边吩咐道:“叫人来打家具,屋里的和浴房的都要。”
乘风实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虚掩的屋门,很想知道怎么能把所有家具都玩废的?他还记得上回那把凳子,简直玩成了碎木渣。那大门都被砸的木料断裂,根本合不上,只能直接换了个门。
看来功夫太好有时也不是好事,乘风建议道:“大人要不要换成钢制的家具?”
晏知转头看他,目光含义不明。乘风解释道:“钢铁的耐用些!”
晏知凉凉的道:“不如把你们领罚的木板子,练武用的木桩子,也正好都换成钢铁的?”
这么一听,乘风懂了,木头的还能打一打,钢铁的那谁受得住几下?于是他道:“是属下多言,属下这就找木匠来。”
这一番江遥借以平乱,晏知也如同被洗伐过,只睡了两个多时辰,仍觉得精力很足。
下午进宫,晏知随着引路的太监步履平稳的走着,那小太监也终是忍不住偷看了他几眼。
进了议政的宣重殿,皇帝不在,除了林国公,启王和广安王三人,还有个偶尔才会出现来问个安的闲散宁王,正在就太子选妃名单交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