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就是,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较真,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看在本官的面子上,你们就化干戈为玉帛,让东海州省点心吧。”
钱司本是好意劝诫,哪知秦庸今日却成了快块死木头,油盐不进。
“请属下管不能如此。”
态度虽是谦卑,但语气中的坚持,也煞是分明。
钱司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拍案而起。
“行!”
“好你个秦庸,天堂有路你不走,来人,给本官把胡伟放出来!”
一直躬身的秦庸却在此时昂首挺胸,中气十足的冷喝一声:“我看谁敢放人?”
胡族长气急败坏,连忙俯身请求:“钱大人,秦大人这是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求您一定严惩他!”
钱司只觉脸上生疼,像是被秦庸狠狠扇在脸上。
“来人,给本官拿下秦庸!”
“今日这胡伟,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本官看你是富贵日子过久了,忘了这富贵怎么来的,既然你不要命,那就休怪本官无情!”
“来人,将秦庸拖下去,斩立决!”
胡族长顿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挥挥手将堂外胡家的人全部叫进来,连同钱司的手下,立即将秦庸抓了起来。
“让你抓小伟,我今日非亲眼看着你死不成!”
“听钱大人之令,把他拖下去!”
一群人蜂拥而上押着秦庸便要往堂外而去。
恰在此时,堂内传来一道冷喝:“朕看谁敢!”
何秩手执玉佩而出,一闪身,露处一身威严的陈铭,正身迈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