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他和小忠子本就是一伙的。
而跪在殿外的江福海也是一脑门官司,苏培盛带人冲进来的时候,他正睡得迷糊呢,苏培盛拿住他就问吃的那碗木薯圆子是哪里来的?做木薯圆子的木薯粉在哪里。
天杀的,他哪里知道什么木薯圆子木薯粉的,他堂堂景仁宫总管,难道还要过问庖厨之事,好在苏培盛也没为难他,只是把他看管起来。
后来他那个干儿子小忠子过来,买通了看管他的小太监,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正殿的方向。
剪秋这个贱丫头,偷偷拿了木薯粉去给公主下毒,又特意往他的房中送了一碗木薯圆子陷害他。
还好小忠子这孩子忠心,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要不然他做了剪秋的替死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景仁宫中安静的让人心慌,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正殿那三位一般如临大敌。
绘春坐在自己房中的窗前纳鞋垫,以她如今的身份,早就和剪秋一样,有自己独立的小院子。
绘春手中的鞋垫是加厚的,只是尺寸似乎不是寻常女子用的。
窗框被人叩响,连着三声。
绘春温和一笑,放下手中的笸箩,悄悄推开窗子,一个身影熟练而矫健的跳了进来。
“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敢来?”
来人满不在乎的嬉笑,顺势拉过绘春的手,“管他什么时候,好姐姐,可想死我了。”
房中灯光摇曳两下,床上折腾的被子上下翻飞,一阵风一吹,噗的一声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