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夜夜罚你了吧?”
柳婉婉:“……”
‘你是魔鬼!幼稚的魔鬼!’
乔楚天接过那食盒,将声音沉了几分说道,
“你父亲生前与谢翰林交好,你可知,却是他指证,那封大逆不道的手书出自柳太傅之手?”
被问及柳太傅一案,婉婉身子一僵,抬起无辜大眼似有些惊愕,片刻后又落下眸子柔声道,
“现在是知道了,可朝中争斗应与后宅女子无瓜葛。医者仁心,既然我知道了谢长柏夫人的病,这丹药也做了,还是劳请将军代为转交吧。”
乔楚天略略点头,没再说什么便带着药离开了。
婉婉回到楚湘斋,阿瑶才将午膳又热了一遍摆到桌上。
“娘子何苦忙着为仇人儿媳制药,连午膳都不得空用?那种踩着别人尸骨上位的人家是要断子绝孙才好!”
“断子绝孙?哼,那他们在撒手人寰之时就可了无牵挂了,这不是便宜了他们?”
阿瑶眨眨眼睛,不解地说道,
“那补心丹的成分并无不妥,阿瑶不懂。”
柳婉婉笑着摇头不语,她亦不想阿瑶懂得太多,对她而言,脏就脏她一人之手即可。
这楚湘斋如今打着替乔楚天和防卫营制药的旗号购进药材,而制作的药便是柳婉婉复仇的武器。
就说刚才送出去的补心丹,柳婉婉加了一味令人上瘾的罂粟花壳粉,她只装了半月的用量,如此一来,谢长柏的夫人一旦开始服用,就成为了柳婉婉撕开谢家的那道口子。
她怎会不知自己的仇人都有谁,四世轮回,她早就在心中将仇人一一列在复仇的单子上了。
更何况她故意梦中呢喃,乔楚天定会开始探究太傅一案,有的时候并不需要大刀阔斧正面拼杀,将仇人家宅搅得鸡犬不宁才会让他们反思,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