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凌然赴死的眼神却冷笑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姑娘还有大用途呢,哈哈哈……”
张妈妈转了恶毒的眼神,甩出袖中刀,在婉婉的惨白的脸上,从左上划到右下,一道鲜红的割痕贯穿了这张绝世容颜。
张妈妈故意划得又慢又狠,被黑衣人按住头颅,无法动弹的婉婉疼到晕厥。
迷迷糊糊,婉婉只知道自己手脚被困,从一辆板车被抬到另一辆板车,在颠簸的路上不知走了多久。
期间被人强灌过水,醒了又疼晕,浑身无力,浑浑噩噩的半死不活。
人到了这种时候,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婉婉唯有不停地在心里默念,
‘仇深似海,世世不得休!我还会回来的!’
大雍抚北大军军中帐
乔楚天正与副将吴瑞安讨论三日后入城之策,却听到帐外嘈杂一片。
吴瑞安看着蹙眉的乔楚天,赶紧说道,
“禀将军,应是军需司的补给到了。”
乔楚天冷着脸并不在意,可转念一想,
‘只是粮草到了,刚刚离开京都的士兵怎会如此喧闹?’
“去问问,何事这样吵闹?”
吴瑞安行礼起身出帐,不多会儿就回来复命道,
“启禀将军,是……”
“你怎也吞吞吐吐?!”
乔楚天面露不悦,吴瑞安不敢再有所隐瞒,
“是几名士兵因争夺军中瘦马,打了起来,扰了将军,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