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少,能活得越久。”
高韵颔首,“孙儿知道,孙儿铭记婆婆教诲。只是……孙儿跟婆婆学了十多年,一直胆小怕事,难以独行。
便想,早些学会独立,也好让婆婆颐养天年。”
高若柳儿颇为触动,扬起唇角,“你能说出这番话,看来真的长大了。成了亲,变成男人,就是不一样。”
高韵极少看到她对自己展露笑颜,他心里也有些触动,主动搀扶起高若柳儿进屋。
“婆婆,孙儿听书兰说,一下雪,如玉山的梅花就会开,寒香扑鼻,美得很。她昨晚还念叨着,若是能陪您一块去赏梅,该多好啊。”
“少在我跟前耍滑头,说这么多,都是为了支开我,你好进宫?你为何想进宫?”高若柳儿收起笑脸,严肃地看向高韵。
高韵愣了一下,果然,任何心机在婆婆面前,如同虚设。
他郑重朝高若柳儿行了一礼,“婆婆,如您所说,此事关系重大,咱们一旦帮了太子,便意味着占了队。
现下皇子党和太子党上下不分,咱们一旦卷进去,难免会惹火烧身。
孙儿不能让婆婆挺身冒险,这一趟,若是为那事而去的话,孙儿去再适合不过。”
见他如此,高若柳儿唇角不由自主上扬,但很快,就被她用力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