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瘪三,浑身缠绕金色光芒,双手似有火焰燃烧,不是元气又是什么。”
夜吼脑海中闪过数个念头,沉思道:“金色光芒,元气绕身?难道已是人初境圆满的土象甲士?如此说来,此人失忆也未必是真,事已至此,你今夜便走,此后他便是纵己,我不管他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入我大狱有何目的,两日后便是他的死期,待他死后,我自会毁尸灭迹,以绝后患!”
夜吼原以为放纵己走,他应当欢喜,没想到这家伙竟反复挠着光头,似有疑虑。
“还有什么事?”夜吼问道。
纵己谄笑:“夜吼大人,小人,小人被这瘪三打得好惨,这口气郁在心中不得痛快,不如留我两天,看他行刑后,我自然痛快了,立刻远走高飞隐姓埋名,世间再无纵己这个人。”
“胡闹!”夜吼喝道。
纵己道:“大人,再通融我这一回吧,小人还有一张家传的象牙白玉床,反正要离开玄都,这劳什子太大,难以携带,不如交大人保管,冬暖夏凉甚是舒适。”
夜吼神色缓和:“你且在狱舍躲避两日,两日后,你这老狗自己的刑期一过,便速速离开玄都!”
监牢内,天已黑。
矮个壮汉、瘦麻杆儿和长发汉子没吃晚饭饥肠辘辘,本来睡了也就不饿了。又记挂白羽之前放过夜里索命的狠话,也不敢睡觉,只好等白羽先睡。
偏偏白羽目盲,仨人闹不清白羽是睡了还是醒着,只得强忍着饿,在角落里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