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出去,几个卫兵又没防备,身上都中了几棍子。
“来人,来人,北狄的奸细来了。”
卫兵们不干了。这土包子还真打。
领头的卫兵一嗓子,从城楼上下来好几队卫兵,把赵善团团围住,举着红缨枪对准他。
赵善心中怕极,举着白蜡棍跟他们对峙。
包袱已经被踩得脏兮兮的不能看。
双方僵持住,卫兵们围上去,一窝蜂扭住赵善,扭到城门里面的小房间里面去了。
看热闹的老百姓都在摇头,“小伙子,长了身子没长脑子,跟那些兵油子斗,傻子。”
“哎哟,一看就没见过世面,愣头青一个。那些士兵哪个是好惹的?一看就是想要点儿东西,给了就是了。”
“哎哟,包袱也扔在这儿了。算了,咱们做做好事,老六头,放你店里守着吧。”
老六头开了家面馆,靠着城门最近,当即拿了那包袱放在店里。
城门关上了,天也黑了,看热闹的人纷纷回家。
一个老伯背着手,一晃三摇地进了庆云府刺史府后院的侧门,门内几个小厮跟他打招呼,“管家回来了。”
常忠点点头,洗净了手,去找常海平。
常海平让他这一段日子有空了就在街上逛,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有啥新鲜事儿跟他说一说。
看看有没有啥街头恶霸、混混啥的,回头告诉他,他来收拾。
先把庆云府这一块给收拾干净了。
常海平自从巡边回来后,经常在书房里看地图,边区没人又没钱,兴盛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说庆云道有大梨的军队,可是军队都拉胯得不行,战斗力几乎没有。
北狄一旦冬天打过来,那就是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