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来这里是为了取回这个老人体内的妖丹的，这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
老人絮叨完后，用一块洁净的布盖住，就走向车里唯一的小书桌。
拿起一本泛黄的书轻轻地翻，时不时还做着笔记。
程久久准备动手，飘过去不小心看到上面的内容。
“什么命？血？”
这段时间的人类生活，程久久已经认识很多字了，但那都仅限于书面的楷体字。但是老人笔锋飘逸，凑上前仔细看了下，程久久还是看不懂。
皱皱眉，看着那书和笔记，程久久直觉这上面记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程久久决定取回妖丹，就把这个东西销毁。
不在迟疑，程久久变大在老人面前现形。
“咚。”
看着老人不受影响的继续写着笔记，程久久疑惑，难道自己的隐身术其实没解？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但有的问，“史团长，需要帮忙吗？”
史团长咳了两声，“没事，你快去休息吧，很晚了！”
等笔记本记满了，就停下笔，合上书本。
这才抬头看着程久久，“你好！不知道。。。阁下找我有什么事？”
史团长扶扶眼镜，看着面前这个相貌年轻的妖族，是的，他知道面前这个是一只妖，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妖，苦笑一声，就算有了妖丹，也终归变不成妖。
程久久眯起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看来那颗妖丹在你身体里已经很久了，你现在已经能运用一些妖的能力了。”
史团长听着程久久不善的语气，知道面前这个妖对自己可不会心软。
“咳咳！所以呢？阁下光临此地，是要结束我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吗？”
程久久不屑道：“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是那只蠢老虎！你身上的妖丹血气已经快把我熏晕在这里了。而且你这半截身子怕是得到妖丹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入进土里哪怕一寸吧？”
史团长心下了然，看来这只妖是为了那只胡落来的。
“阁下说错了，妖丹是胡落自愿给我的，我在这之前可不知道她是一只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说起来我还是个受害者，你以为以这副要死不死的模样活着很好吗？”
站起身步履蹒跚的走向那幅画，揭开布。
“这个孩子！是我年轻时和胡落收养的，他父母死在战场，看他可怜我收养了他，但是他已经不在了，但我还在！”
又翻出一本相册本。
“这个，是后来收养的，也死在我前面，还有这个，这个！你知道独活的滋味吗？”
史团长越说越激动，“你以为我很好吗？为了掩饰这个秘密，我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会惹人怀疑。”
“不管那个地方有多么美好，我都必须走，不能停留，但我这副身子，要死不活，走两步就喘。”看了面前这位神色丝毫不为自己的话语所动。又低声说道。
“多亏了马戏团的孩子们，他们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是个累赘。说起来这些孩子们也是可怜，有战乱的时候，是迫不得已成为孤儿，和平年代了，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父母遗弃。”
史团长摩挲着一张合照，里面都是他带进马戏团收养的孩子们，有的长大了，有的刚进来。但是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也是因为他们，我愿意这样的活着，这世上那有多需要帮助的人，既然我可以帮他们，我为什么不去做呢？看着他们在马戏团长大，学习，走到外面的世界，我就能在他们身上看到我的未来！”
程久久抬起眼睛看他一眼，随后看向四周，难怪这里面的东西都奇奇怪怪，动物的羽毛，造型奇异的石头，看不懂的画。
史团长看着面前这个妖在打量一个老式留声机，忍不住上前介绍。
“这个是留声机，可以放音乐。”
程久久点头赞叹，“人类确实很厉害，颠覆了我的想象。”
转身看着史团长，“但是—”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史团长噎了一下，这个妖怎么胡落不一样。
程久久煞有其事地继续说，“人类是很聪明，但是那又怎么样？和我修炼有关系么？和我要来取你的妖丹有关系么？胡落应该是后来修炼有成的妖，她不知道，在以前，凡是将妖丹给人类的，所有妖族如若见到，有义务取出销毁或者物归原主，妖丹主人还要接受惩罚！”
“惩罚嘛！倒可以不用，但是妖丹我是一定要取出来的！”
话音一转。
“况且，你知道么？每一种妖都有自己擅长的。”
史团长莫名的看着程久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告诉自己这些。
程久久用妖力托来一个蝴蝶标本。
史团长想阻止，但他知道自己不是面前人的对手。
程久久隔着玻璃摸着这个即使死了也有着瑰丽颜色的蝴蝶。
“比如，猫妖擅长灵魂方面的，虎妖擅长声波和力量，犬妖没什么擅长的，但是对于情感有着天然的直觉。”
手指轻点，隔着玻璃将蝴蝶取出，妖火燃起。
史团长就看到自己非常满意的标本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