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变成灰。
“阁下—”
程久久将保存标本的框放了回去，看到史团长想说话。
“嘘～”
“你猜，我是什么妖？”
史团长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是还是不明白程久久到底想表达什么。
“阁下是要来取我的妖丹么？就算你取出来，但是妖丹对你也没什么用不是吗？”
“是呀！胡落的妖丹对我没用，但是对胡落有用啊！”
史团长睁大双眼，向后退一步，“什么？胡落她。。胡落她还在吗？”
程久久歪着头看着他，“你不知道吗？她就在你的马戏团里，就在那辆车里的笼子躺着啊！”
史团长惊的往后跌倒，撞掉了后排的书架，外面有人隐隐听到动静，正向这边赶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团长？团长怎么了？”
史团长此刻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脑海中只有程久久说的，那只老虎是胡落，那只老虎居然是胡落！
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情，史团长痛哭出声，“对不起，对不起！”
程久久感觉到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决定速战速决。
“你可别说你不知道！你的妖丹是胡落的虎妖丹，妖丹取出，她根本就维持不了人形。更可恶的是！”
程久久两眼射出暗恨的幽光看着这个痛哭的老人。
“窃取的东西就是窃取的东西，妖丹在你身体里想必十分不好受吧，可你你不知道从哪来的邪门方法，放她的血，来促进妖丹和你融合。让她本就受损没有修复的身体雪上加霜。”
史团长突然不停的干呕咳嗽，看着程久久，“你取走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还在，我以为她留下这个就走了。我竟然伤害她这么多，还埋怨过她将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看着泪水不断低落在地上，史团长对着程久久乞求，“求求你，取出来吧！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