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而这篇《将相之门:为国选才制度的演变》里,最核心的主张,就是打破阶层垄断来为国培养人才及公平选才,属于治国之道里最为有主见的主张,深得张籍认可。
这样一篇极为有见地的文章,竟然又是郑浪之所提出来的观点?
难以置信之下,他问道:“你确定?”
“当然确定,当时在场的除了浪之、卢勋,还有我跟陈伯容,这种事我哪敢胡说八道?”
阮留之又分辩道。
为了不让张籍继续来打击自己,他干脆细细说起了很多很多的事。
比如说:
德王府原来的得意书局已经是郑经的了,已改名为华夏书局;
郑经还发明了新型印刷术,自创了新型算法等;
这报纸是郑经拉着陈伯容一起办的,参与的顾倾城、席希明等一干年轻士子;
陈伯容的儿子已拜郑经为师;
顾倾城、席希明等士子都尊郑经为先生;
连卢勋也是跟郑经平辈论交,并向他请教治国之道,办义学的建议是郑经提的,如何向富人募捐的主意也是郑经出的……
几乎所有他知道的,都被他爆了出来。
反正跟郑经是没法比的,因此他干脆把郑经妖孽化,以免张籍再找机会来踩他。
于是乎……
张籍又怔怔地看了郑经好一会,脸上的表情写着几个字:
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