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他当时就在我们的头顶上!”
何大婶的脸色变得惨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凶手的手下留情。
司寻澈此时已经从屋顶上下来了。
虽然知道了凶手的作案手法,但是距离抓住真凶,还差了很远。
“何大和什么人有过节?”
“他这老实巴交的模样,能和谁有过节。”
“若是没过节,他怎么会死?”
何大婶被司寻澈问的一窒,然后才仔细回忆起来。
半晌,她才说道:“前段时间,有个以前的同乡找他,说是十几年没见了。”
“那同乡我见过一眼,就是个泼皮无赖,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了好几天才走。有一天我听见他们吵架,具体吵的什么我不知道。等我一进屋,他们两个马上就不说话了。”
“就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