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费多大力气嘛!写!”
“写什么?”宋晚照生气了，“你这老头脾气这么差，活该被贬!”
“你你你你你你……好好一个小姑娘，嘴生的这样臭，活该被骂!”
“我他爷爷的对不起你!到底写什么!”
楚江远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着桌子似是在搜寻什么，最终眼睛看到那个纸篓，又弯腰把自己刚扔的纸团捡出来，打开的时候用力过大，“撕拉”一声，碎了。
“……”宋晚照撇撇嘴，见那老头和自己吹胡子瞪眼睛。
楚江远见宋晚照看他，又把眼珠瞪了回去。
“我说，你写!”
宋晚照研墨执笔。
“赵王朝八十七年夏历四月，锦城北一具无面尸，不明……”
“夏历五月，南城西两具无面尸，一为竹倌，一为倡妓，原因不明……”
“……”
“夏历七月，苏城，城南胭脂铺老板，纪三，死因不明……”
“夏历九月，何城城东刘府之子刘续，死因不明……”
“夏历十一月，京城城南春香楼歌女两具……”
“夏历十一月，城南……”
“夏历十二月……三街迎客居无面男尸……”
宋晚照边听边记，见着老头不说话了。
“没了?”
楚江远把案纸拿上来，见她字迹虽不好看，但也能看，“哼”了一声。
“你找我何事?”
“没事了。后会有期。”宋晚照放下笔就要走。
“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