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别人,咱们一块儿长大的,你心里如何想,我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点的,是你会自愿出去,池家院子太小,装不下你。”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池清听到道歉,忽然就委屈起来了,这一句完全真诚地道歉,让她一腔心事情绪无法宣泄。
“哥哥,你好歹给我说一下理,说男儿应有鸿鹄之志,而不是被困于四方天地。你怪我一下不懂事呀。”池清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袖口就要擦,结果没接住。
“我……”夏观看她这样,更加无措了,“别哭。”
“你都要跟别人走了,哭都不让我哭嘛?你怎么这样啊。”池清轻声哽咽道,看得出是在压抑。
夏观见状,小心翼翼地伸手,试图环住池清,见人不反抗,抱实了。
“清清。”夏观低声道,闭上了眼睛。
“有一点和我想的不一样。”池清靠在他怀中,接着道。
“什么?”夏观伸手,把胳膊插入池清略湿的头发和后背之间。
池清感到暖和。
“我以为你会和晚照姐走呢,结果你拜然之姐为师,她这么好,这么漂亮,也不比我们大两岁,我可不相信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