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近朱者赤。”林然之道。
“啊……我是朱吗?”宋晚照受宠若惊,“我以为你是近墨者黑。”
林然之笑得更甚,托腮的手转而扶额。
宋晚照略有疑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也跟着笑了。
“晚照,我能抱一下你吗?”林然之问道。
“为什么?”宋晚照瞳孔放大。
林然之不想说是因为自己想起了今日中午的险幕,黑衣人的剑尖似乎将要刺穿宋晚照的脖颈,似乎一切补救都来不及,那一刻心脏都要停的感觉。
那是林然之第二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自己面对身边的人遭险,竟是如此无能。
然而晚照现在还在她面前,还会笑,会生气,会闹。
“确认一下。”林然之道。
“确认什么?”
“能抱嘛?”
两人同时说道。
也许是过了很久,也许没过几秒。
“能。”
清风吹过,树叶摇摇作响,载歌载舞,院中铺满的金辉渐渐被黑影一缕一缕得吞掉,重合的影子逐渐融入,直至完全消失。
“真好。”林然之下巴抵在宋晚照肩上,又怕把人弄疼,所以只是轻轻地。
“好什么?”宋晚照迷迷糊糊地,到现在也是一片茫然。
“还是活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