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空荡荡。
“师兄!”
来不及感伤,单任双忽然跑过来,面上色又喜又悲。
“我就觉得你可能在这里,果然。”
“师父醒了,他情况不太好,指名要见你,还让秋师姑与我和你一同前去。”
“嗯。”徐展迎点了下头,“我现在就去。”
“你先把静思阁内收拾一下,会发霉的、腐烂的全扔了。”
“……凭什么?林师姐呢?她怎么不收拾?”
“问这么多做甚,我既说了,你做便是。”徐展迎撂下一句话,匆忙离开了。
独留单任双在此思索,也思索不出什么来,最终按徐展迎所言打扫阁内。
单任双就是这样,一心不够二用,认真打扫起阁内,就把慕容涯要他一同前去的话忘了。
徐展迎一人来到慎言阁,关好门。
因怕慕容涯吹风,窗也是关闭的,此刻门关紧,虽是正午,整个房间昏暗。
可窗角却关不住严的,透一丝风的地方照进一束光来,只见细小的灰尘漫舞于光中。
慕容涯见只徐展迎一个人进来,眼睛瞪的浑圆,目露凶光地望着徐展迎。
若此刻他还有力气,一定是在质问他:“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双儿呢,邱秋呢!”
徐展迎睥睨他好一会儿,歪过头来与他面对着面,幽幽道:“师父,你对我,就不能好点儿吗?”
毕竟,我才是最了解你的啊。
你装个好脸色也行啊,双儿来了后,我就越来越不讨你喜了。
我们之间,就不能像唐师叔与林师妹那样的吗?
他们都不知道你晕倒的真正原因,我是知道的。
徐展迎凑到慕容涯耳边,轻声道:“师父,您既不能言,那展迎斗胆猜想一下,您是不是疑惑,为何奈蓝国护法所带的信是两封?”
“可是师父,我不能告诉您啊,我这人谨慎惯了,万一隔墙有耳呢?我可不似师父您这般大意。”
“师父,待您死后,掌门之位就是我的了。”
“师父,徒儿亦有一疑不解。为何您养我这么多年,到头来更倾于单师弟?他也没有哪里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