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一定要学会编制所有的小动物,小花朵,让小闺女都见识一个遍,这样以后在看见臭小子们送的东西了就不觉得好了,他的心肝宝贝,可不是一个草编的臭蚂蚱就能骗走了的。
夕阳西下,秦氏的人今天干脆都没有出来赶鸟,因为今天一只鸟都没来,所以,他们经过茅草屋时又禁不住给他们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屯子里,范梓良和秦海生干坐在院子里说着话,这要是从前,来人了,怎么着也会整上两菜,喝上两盅,而今,没那条件了,可架势得有,范家的饭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酒具,酒壶里装着清水,一人跟前放着一个小瓷杯。
“海生兄弟见谅啊,哥哥对不住了,以水代酒招待你了,真是打脸呀。我先自罚一杯,干了!”
范梓良捏着精致的酒杯,似乎已经有了三分醉意,看着上赶着来的秦海生。
这秦海生是谁呀,靠山囤里三大家族之一的族长,仗着嫂子是黑寡妇,仗着会舔齐老头,先前可没少挤兑他,而今,不一样上赶着来他这接哈喇子了?!
“哎呀,梓良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弟弟我,一向都很敬重你,只是从前眼皮子浅,脸皮子薄,不好意思登门来攀扯,而今,经过这些事,弟弟,真心佩服哥哥的智慧,还望哥哥以后多点拨小弟。”
秦海生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珍藏了很久都舍不得自己抽的丝瓜藤丝,推到了范梓良跟前。
范梓良眼皮都没低,只一口喝下了杯子里的清水。
真是一只老狐狸!
秦海生见范梓良没应声,捏起酒杯才要开口,范家的门被重重的砸响了:“秦老二,你给我出来,田里出了那等大事,你窝在范家这窝里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