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芜的处境,于是嘲讽地问道:“阿姐这么看我做什么?莫不是被母亲打傻了?”
谢芜没理她,踉踉跄跄地直接回了屋子。
她不是不想理,是伤口实在太疼了,不想说话也做不出什么动作了,要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伤。
影十本来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墙上看戏,然而百姓渐渐散去,她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谢霁月。
于是连忙将狗尾巴草吐了出来。
此时谢霁月正撇了一眼豌豆黄,又点了点自己的嘴示意秦渊亲手喂她一块。
秦渊言听计从地重新捻了一块糕点,放到了谢霁月唇畔。
影十就是在这时突然跑到了谢霁月面前,用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喊了一声:“主人!”
秦渊下意识地要将手缩回。
谢霁月却张口咬住了那块豌豆黄,卷入口中,温热的舌尖还触碰到了秦渊的手指。
秦渊红着耳尖收回了手。
影十却一脸自然,不觉有什么,毕竟作为暗卫,她连趴在别人房顶上听巫山云雨声的经历都有。
谢霁月也神色自若地将嘴里的东西嚼碎,咽入喉中才问道:“这都是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