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害怕不已,逃跑似的端着水盆飞快跑出了这间屋子。
“夫人夫人,疼啊夫人!”
待走远了,朱夫人冷哼着一把甩开了揪着朱庆天耳朵的手,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若是再被我知晓你偷摸着帮你那外室子些什么,可别怪我带着婉菱就会娘家去!”
朱尚书大惊:“娘子何故说这种话,都是一家人不是上了和气嘛。”
“谁同你那外室子是一家人?”朱夫人脸色几度变化,“娘的身体日渐不佳,还能护我们朱家几日?”
“若你一味纵着你那外室子继续同沐鸿铭作对,到最后受苦的可是我和婉菱我们娘俩!”
朱尚书被骂地气焰小了不少。
吞吞吐吐半晌才憋出一句:“都是一家人,外室子外室子听着多难听啊,万阳听着心里也难受。”
朱夫人气笑了:“当初你同那外室生下他的时候可想到我们娘俩会难受?!”
朱尚书彻底住了嘴:“娘子别气,千般万般都是为夫的错。”
朱夫人一把甩开朱尚书伸来的手,保养得当的面上仍有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