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没着急咬,放下筷子,嗓子被咸得有些哑:“我确实还不太饿。”
楚嫣眨眨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碗面。
神色恍然:“姐姐是做的不合你胃口吗?”
楚耘委婉:“……兰草,沏杯茶来。”
长寿面并不多,楚耘试图努力用几口解决。
见他吃得开心,楚嫣这才笑眯眯地取了信封看。
楚父自幼学习书法,笔锋遒劲,酣畅淋漓。
楚嫣记得,就连先帝尚书房前门匾上的题字也是出自于她的父亲。
楚父的信并不长,简单描述了他与楚母如今在清县的生活算是舒心顺畅后,便是对她与楚耘的万般叮咛。
楚嫣看着这封信心中很是酸涩。
她并不知晓这三年楚家具体发生了什么,透过这些字眼,她总觉得爹娘如今过得比她苦上千万般。
楚耘敏锐地察觉到楚嫣的情绪不对,放下筷子哑声安慰:“先前特意问了来送信的使官,说爹娘在清县过得很是清闲,现下还开了私塾,收了不少前来求学的弟子。”
他扭头咳嗽了两声,努力压低着,涨得脸色通红,忙不迭地便寻了茶杯喝茶润喉。
茶水被他喝了个空,可嗓子却还是哑的,手都顿了顿,反应过来忙喊了兰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