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上次的事断了半只脚掌还不消停。
“你有人证吗?是你看到了还是别人看到了?”
“大晚上的,谁在外面走动!你就是看中这一点才选择晚上去,真是恶毒!”
“这完全不能说明什么,任何人都能这么干。行了,别废话了,我们一起去找村长评理。”
跟这个泼妇说不通,何婉清不想再跟浪费口水。
“让开,让开,村长来了。”
原来阿鸣看不对劲,早就出去喊人了,不止把两个哥哥叫了回来,还喊了赵黎。
赵黎见这么多人挤在何婉清家,面色严肃,“都在这闹什么?田里的稻禾也不收了?”
其他村民看见赵黎发火,心有戚戚,打算离开。
周大梅急得上前挡住院门,“不许走,没把事情弄清楚前全都不许走!”
何婉清也冷笑道:“村长,不说明白就让他们走,我怕等会我身上无端多出一个小偷的名声。”
“那就都留下吧。老王头,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老王头就是周大梅的丈夫,一向沉默寡言,继上次发火将周大梅的脚掌锄断后,他寡言少语的状态好些了,至少别人问话会答。
“今早,我像前几日一样去田里割稻禾,但没想到田里的稻禾少了一角,田埂上脚印凌乱,还有拖拽麻袋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偷了。”
何婉清这才明白是有人偷稻禾,这一直是村里人最痛恨的行为,难怪大家神情激动,只是为何怀疑到她身上来。
赵黎也不明白,“老王头,你们为何一口认定是何娘子偷的?有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