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问吕蒙:“我父亲部中是哪位裨将当值?孙郎可有受伤?”
吕蒙睨了大乔一眼,不悦道:“姑娘父亲军中的事,姑娘自己不知情吗?”
周瑜低声斥道:“阿蒙,问你什么回话便好,莫要夹枪带棒。”
吕蒙因两军冲突不快,起了几分脾气,可他亦知大乔无辜,不该乱发作,拱手算致歉:“今日一早,少将军带韩当朱治两将军以及我与蒋钦周泰,一道往乔将军部下驻地,当值的是乔将军的裨将李丰。少将军说明来意后,李丰便说无乔将军或袁将军手令,无论如何不会将粮草借给我们,还出言不逊,暗讽少将军围城无能。我与周泰蒋钦气不过,就出手打了人……少将军未曾出手,亦未受伤,只是这粮草之事再不可耽搁了。”
小乔不由对吕蒙嗤之以鼻:“我说你们是不是傻啊?还有那个李丰,你们一起围城,却先火并起来,城里的陆康老头只怕要笑死了吧?”
“婉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大乔清眸漾漾,担忧之色如泉水暗涌,“周公子,阿蒙,小女子请求修书一封,劳烦你们着人送去徐州前线,交予我父亲。父亲见到信,定会下令开仓,解孙郎燃眉之急。”
“姐姐莫冲动啊”,小乔低声劝道,“父亲不愿意我们姐妹参与战事,更何况书信往来风险极大,若被有心人截获,岂非坐实父亲与孙伯符私相授受?”
未到秋收之时,居巢与东乡两县筹措粮草还需不少时日,利弊权衡间,大乔此法乃是唯一出路。若是筹谋得当,亦可测试乔蕤态度,为今后筹谋。周瑜想到此处,朗声应当:“大乔姑娘且慢,周某有一万全之法,可助姑娘将书信安全传达至令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