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也很委屈,“不知道!我就是不会做饭!你之前不是说过我蠢吗?为什么还要我做饭!”
昨天折腾了一个晚上,起了床还要被他羞辱,给他做饭,她自己都又累又饿,蒋舒冉早就憋屈得不行了。
蒋晏洲顿了顿,淡声道,“做饭是你的工作内容,你就是这么做保姆的?”
蒋舒冉怔了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我会好好学的。”
蒋晏洲把她的手放开,侧头看向她,“把锅洗干净。”
那口锅里还沾着好些蛋液,黑黑黄黄的,看上去不太妙。
蒋舒冉认命刷锅,她没干过什么活,动作有些笨拙。
蒋晏洲倚在岛台看着她,眉眼里是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洗好了。”蒋舒冉捧着那口锅转身,展示给他看。
洗得很干净,她表情中还带着些小得意。
蒋晏洲走上前接过那口锅,“出去吧。”
他没再看她,自顾自地将衬衫卷起,露出一截匀称、线条感明显的手臂,动作干脆利落,不多时,香味就飘满了整个厨房。
他做了三菜一汤。
蒋舒冉不知道蒋晏洲居然会做饭。她突然发现,两人相处十几年,她对他的了解其实少之又少。
她脑子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个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把菜端到桌子上,蒋舒冉感叹道,“你居然会做饭!”
蒋晏洲睨了她一眼,“家里总要有一个会的。”
所以是因为何蔓兮不会,他才去学的吗?
蒋舒冉顿时失了讲话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