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舒冉红肿着一双眼从疗养院出来。
蒋晏洲倚在车门边为她擦拭眼泪。
“你能治好我妈妈吗?”
蒋舒冉仰着头问。
他说,“看你表现。”
蒋舒冉重新回到了云樾湾。
云樾湾还是她走的时候的模样。
变的只有她的身份。
她在那份雇佣协议和欠条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涉及人身关系的合同无效,蒋晏洲完美的规避了无效的风险。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除了雇主、债主,蒋晏洲还是她的饲主、金主。
落下最后一笔,蒋晏洲将她打横抱起上楼。
钢笔滚落到地毯上,留下一滩墨汁。
蒋舒冉被吓了一跳,手臂环紧蒋晏洲的脖子,“你要干嘛!”
门在身后用力被关上。
“你说呢。”蒋晏洲俯身咬轻咬她的唇珠,眼底涌动着浓烈的yu| 望。
蒋舒冉脖子瑟缩了下,挖空脑子想找借口逃脱,“可,可现在还是白天”
她就差要说,不可白日宣x!
男人笑了笑,觉得她可爱极了。
“我们以前白天还少吗?是宝宝太久没试过,所以都忘了?”
他把她抱进浴室,两人之间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服,蒋舒冉能感受到蒋晏洲衬衫下紧实的肌肉在鼓动,甚至有些硌人。
某些地方正以惊人的速度扩张。
蒋晏洲一只手轻易地解开那些碍事的布料,另一只手急切地拨开花洒。
淋浴头里的水溅到她的皮肤上,蒋舒冉轻颤了下。
蒋晏洲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呼吸落在细白的颈间。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撩人的风光。
白雪皑皑的山川。
幽静的密林。
他眸光越来越深邃,暗流涌动。
“水温怎么样?”他问。
“有点冷。”
蒋晏洲把人往上抬了抬。
“等下你就会热了。”
蒋晏洲确实会在某些时候灼烫她。
蒋舒冉耳根子红得像是在滴血。
她感受到密密麻麻的痒意。
瞳孔扩张。
蒋晏洲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喟叹。
花园里的蜜蜂高频地颤动翅膀采着花蜜。
直到那朵娇艳的花蕊颤巍。
远处平静无波的海面上,迎来巨轮入侵。
水面被激起千层巨浪。
第二天,蒋舒冉脑子晕晕乎乎,浑身无力。
蒋晏洲昨晚像是个不知疲惫的野兽。
蒋舒冉扶着腰往楼下走。
蒋晏洲坐在客厅里看文件。
西装熨帖,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那颗。
桌子上摆着一个birkin25。
等她下了楼。
蒋晏洲开口道,“等下你负责把家里的卫生打扫干净。”
他甚至都没把视线从文件上挪开。
恢复了往日冷漠疏离的样子。
仿佛昨晚只有她一个人沉沦拉扯。
蒋舒冉气急,负气地坐到沙发上,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冲上去把他虚伪的面具撕碎。
蒋晏洲掀起眼皮看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有些想笑。
抿了抿唇,视线落到那个包上,“你打扫完卫生之后,还要把蔓兮的包送去保养。”
蒋舒冉揉腰的动作僵住,“这是何蔓兮的包?”
蒋晏洲,“嗯,这是她最喜欢的包,不要弄坏了,不然你的账上要再添一笔。”
气氛有一瞬间凝滞,蒋舒冉知道,蒋晏洲这是在提醒她,让她安分点。
他最爱的人,他的未婚妻只有何蔓兮。
不过还真是讽刺,他爱着何蔓兮,却又一遍一遍地shui 她。
爱得真廉价。
当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他们订婚了,依旧委身于他。
但她没办法,她需要钱,需要把照片拿回来,需要唐薇的肾源。
她只能被这份背 |、德 的关系囚禁,不得解脱。
蒋舒冉低下眼,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蒋晏洲唇角微勾,命令道,“去给我做饭。”
蒋舒冉乖乖起身往厨房去,穿上围裙,打开冰箱门。
里面的食材倒是塞得满满的。
可是她到现在为止只会做一道菜,就是上次给蒋晏洲熬的山药排骨粥。
蒋舒冉踟蹰片刻,伸出头看向蒋晏洲,“你想吃什么?”
蒋晏洲挑了挑眉,暗自意外,她这是会做饭了?
想了一下,他道,“煮碗面给我,再加个煎蛋。”
这大概还挺简单的吧。
蒋晏洲还是高估了蒋舒冉。
锅里水没擦干,她就放了油,瞬间油花四溅,溅到她的手背上,直接红肿了一片。
蒋舒冉惊呼一声,连忙关火。
客厅里的男人也坐不住了,匆匆赶来,看了看她的手,又瞥了一眼锅里被烧成碳的鸡蛋,脸色铁青。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水池里冲,语气不是很好,“蒋舒冉,你怎么这么笨!不知道要干水才能倒油吗?”
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