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抗黑甲卫,才是重头戏。显然,在这两年间,黑甲卫的实力也有所增进。
“没耳朵,用不用帮忙啊?”
“呵!瞧不起我?”
“嗷呜——”
说罢,没耳朵一手甩起一黑甲卫兵卒,在空中盘旋几圈后,便直直扔出数百米远。
而其他黑甲卫也在他们与狼兄的合力击杀中,损伤殆尽。
剩下的一众兵卒皆不足为惧!
而敌方也显然慌了神,为首将领一声令下,命令所有士兵尽数进攻。
“也让你们试试我的雷火之力!”
“雷火遁天诀!”
蒹葭一掌拍向地面,源源不断的雷火之力从她掌心迸发而出,不多时,已经有小半兵卒被雷电击倒在地,不停的痉挛。
还不等敌方惊叹回神,她已经冲入敌军团中,手掐为首将领的脖子。
“我无心伤及更多无辜,但还要将军去凉城做做客,等着你国王上,来赎你。”
就这样,敌国将领被蒹葭俘虏,其余将士也撤回了红楠地阶,等待着后续的交涉。
凉城大门开,蒹葭望着萨赫泊羽,这是自己朝思暮想念着的人啊!也是自己不眠不休,不停精尽武艺功法的支柱。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倾泻着,两人大步走向对方,相拥的那一刻,所有委屈都似决堤一般迸发而出。
“汝汝......”
蒹葭说不出话,她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算功法精尽的再强,在心爱人面前,也还是个小姑娘啊!
两人还正深情着,身旁传来“啧啧啧”的声音。
原是没耳朵他们在一旁看热闹。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不知羞哟!”
这时景宴也认出他们便是当初深渊地底的怪物,只是不知何时与蒹葭交好,竟还听命于她。
还有身旁这足足两人高的狼......实在骇人!
“不是这几位是?”
“哦!这是我在深渊地底认识的......伙伴!”
他们也纷纷站出来做着介绍,虽然场面有些滑稽。
“我叫没耳朵。”
“我是大嘴巴!”
“藕片!”
说罢,藕片将那仅剩的半边脑袋撇过去,气鼓鼓的样子倒让蒹葭有了玩闹的兴致。
“怎么?还是这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哼!我要不是活的太久,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名字,我才不叫什么藕片呢!”
蒹葭咯咯笑了两声,摸摸他脑袋里面的构造,感慨一句:
“多适合你啊!”
“少来——”
这时景宴对着他们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
“诸位都是我北辰的恩人,请随我进城,我会上奏皇上,为尔等晋封。”
“不必了,我等与世隔绝太久了,已经不适合在地面生活。”
他们齐齐望向蒹葭,只见她挥动手腕灵镯,将他们全部都收了进去,又放牡丹出来。
“郡主,我们赢了吗?”
“当然!”
众人回到凉城,所有人无一不好奇蒹葭在这两年的经历,可又不知如何问起。
“汝汝,这两年......你都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