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和牡丹飞快跑回凉城,还未抵达,便看到万数军团直攻凉城,里面还有不少黑甲卫的身影。
双方陷入混战之中,但很显然北辰一方已经陷入劣势,被对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死伤惨重。
“牡丹,要委屈你再去方寸世界待一会了,等我打完这场,便带你回家。”
“好,也让这些杂碎见识一下你如今天阶的威力,可惜不能亲眼所见了。”
说罢,她便进去到了蒹葭手腕上的灵镯里。
只见她做完这些,便以移形换影之势冲进敌方军团。而这也还只是外围,她击杀片刻便给军阵成功打出了一个缺口来。
眼下黑甲卫才是棘手所在,他们不知击杀了多少我北辰士兵,是该还的时候了。
只见她飞天而起,巨大的气海冲翻了周围的敌军,再次以移形换影之势来到阵中。
恰恰救下险些被一剑贯胸的景宴。
“汝......你还活着!”
“局势紧迫,我为你争取时间,赶紧撤军。”
“这是北辰的第一道防线,即便战死,也不能撤。”
“听我的撤军,不然敌我难分,影响我发挥。”
“可是......”
“废什么话!”
景宴一阵纠结后,看着即将死伤殆尽的士兵,终于是大喊一声:
“撤军!”
号角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是收兵号令。
远方仍旧在奋力搏杀的南疆一族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也随北辰军一同撤回。
自打红楠起兵,南疆便与北辰同仇敌忾,大义为天意,至于私心......只是萨赫泊羽要守住这北辰江山,守住蒹葭在意的东西,等她回来。
一来两年,他从未停止过寻找她。
起初,他带着重伤想她想的发疯,以至于伤势频频发作,不见好转。
后来,他因着死契重燃希望,想着死契在,她便是无事。只要她还活着,其余的都不重要,反正不管多久,他等着就是了。
众军撤回凉城后,敌军仍然誓不罢休,妄想一鼓作气直捣凉城,将北辰的第一道防线击溃。
可这时,只见蒹葭飞天而起,双手引聚天地气海。
“开天门!”
一道极其强烈的极光乍现,普通敌军士兵已经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出几米外。若非内功深厚者,定也是五脏六腑震裂,不出刹那命丧黄泉。
这时,城墙之上的人都一一看傻了,尤其是萨赫泊羽,他有些呆滞错愕,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的汝汝......回来了吗?
“汝汝!”
“是主子!”
蒹葭回头望向城墙,看到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时,不仅湿了眼眶。
尤其是对阿羽......她又欠了他一次,又让他饱受了一次分别之苦!
只见她莞尔一笑,唇瓣微动,说着:
“我回来了!”
城墙上的人听不见她这么小的声音,可依靠读唇,也能知道她说了什么。
只是眼下,还不是叙旧的时候。
“汝汝,快回来!快进城啊!”
“开城门!”
“汝汝!”
“不要!你快回来!”
就知道他们会这样,可这城门一开不知有多危险。于是她随手一挥,便给凉城束起数丈坚冰屏障。
萨赫泊羽在城墙上拼命喊叫,他知道蒹葭冰火之术难遇敌手,可如今面对的是二十万大军!
如何比得?
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该为蝼蚁的,已经不是北辰了!
只见蒹葭以一己之力站在数万大军前,戾气逼人,却丝毫不慌不乱。
“犯我北辰者,虽远必诛之。尔等若识相举降,我也不会滥杀无辜。”
可迎接她的只有无尽的嘲讽。
“哈哈哈!凭你?也想阻拦我的大军?”
“小娃娃,还没睡醒呢吧!”
“北辰是没人了,派个女人来挡门。”
“呵~待会你就会被女人打到节节败退。”
这时为首的将领开了口,许是看出蒹葭气势不一般,故而有所试探。
“姑娘的身手我们有目共睹,但你真要与大军为敌吗?来我红楠,我们王上能给你更多。”
“呵!给我听清楚了,我乃——北辰鸾皇郡主,有我在一日,北辰的河山便不容尔等进犯!”
“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今日就让你尝尝我红楠大军的威猛。”
说罢,那将军手下一挥,便派出了黑甲卫与蒹葭对阵。
而凉城,城墙之上的众人无一不揪心,景宴与萨赫泊羽更是同时下令开城门再次迎战。
可蒹葭却笑的轻狂,气海翻涌,使黑甲卫走的每一步都充满了阻力。
“没耳朵,郎兄,可愿随我一同迎战?”
“来了!”
刹那间,众人出现在蒹葭身后。
他们的模样,确实吓坏了在场所有人,可蒹葭已经以势不可挡之力冲进敌军中。
没耳朵,大嘴巴,和藕片则带领众族人以包抄之势大破敌军。
他们无一不在地阶水准,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