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李家靠着一个药方祸乱一方,现在还敢当众威胁朝廷命官,等着诛九族吧!
还有!在场的所有百姓都给我听清楚了!我乃鸾皇郡主,今日我把话放在这,我就是为了凉城而来,我一定会找到解救众人的办法,一定会把药给你们带回来。”
景宴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可再次被她一把甩开。
事后,她大步而出,换成了景宴穷追不舍在她身后。
“你方才太冲动了。”
“要你管。”
“你知道求药有多难吗?”
“我都能找到迦弥罗的解药,我还怕再多来一次吗?倒是景将军,放纵李家祸乱一方,你该付首要责任。”
景宴强行的拉过她,想要她听自己细说,可不仅蒹葭反抗,就连萨赫泊羽也冲上来与他过了两招。
“景将军还请自重!”
萨赫泊羽看他的眼神已经充满杀意,二人僵持不下。过了半晌,景宴妥协下来,带他们来到了自己的府邸。
这时迎面跑来一女子,正是宋若雪!
她今日穿的素雅,许是不知景宴会回来,看到他时充满了欣喜。
“将军!你回来了!”
她搭上景宴臂腕的手,被一个闪躲丢开。她僵在原处,又望向了蒹葭他们。
“姐姐?姐姐也来了!雪儿好想你,姐姐可要在凉城多待些时日,不然都没人陪雪儿说体己话了。”
“呵~那你就憋着呗!”
蒹葭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
届时,没人再去理会她,安全将她当作空气晾在一边。
众人进了景宴的书房议事,旁边还有两士兵警戒,可谓是密不透风。
“我叫厨房去做点心了,一会就好。”
“景将军有话直说吧!我们不是来蹭饭的!”
“不急,你好不容易来凉城,一定没尝过当地的特色菜。我已经叫厨房备下了,咱们边吃边聊。”
蒹葭点点头,起身后转头就要走。
景宴没办法,这才开口:
“关于李家一事,确实是我的错,但也确实只有他家有药。”
“把话说完。”
“其实早在几年前,我就发现了这事,于是上报朝廷,请求派下医术高超者来看一看,这事皇上也知道。
后来御医抵达凉城,查出病源所在。说是一种名叫金罂的毒花所致,我派兵一路排查找寻这种毒花所在,终于在一处深渊发现了蛛丝马迹。
这种毒花就生长在深渊底下,凡人无法下去,而李家祖传秘方恰有压制作用,起初我想过向李家讨要此秘方,他们也痛快给了,但......”
“既然给了,一切迎刃而解,还有什么好伤神的。”
“可秘方中至关重要的一味便是金罂本身,而只有李家人能下深渊之底去采摘。我一开始也不信邪,曾派兵甚至亲自下去过,可那深渊里,有很多很多怪物,超出咱们现有的认知。
他们疯狂攻击我们,我从里面上来时,也丢了半条命,可只有李家人,毫发无损,还带回了毒花。”
“你说的怪物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的都有,像人,又不是人。”
“好,我明白了。还请景将军告诉我那处深渊所在,其他的不劳你费心。”
“你怎么就不明白!这地方不是人该去的,九死一生的事,你还嫌自己做的少吗?”
“不关你事,又没让你陪我共生死,你咿呀个什么劲啊?”
蒹葭这话说的极重,至少在旁边还有人的情况下,她是一点没给大将军面子。
“我景宴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可那地方绝对不是人该涉及的,你就听我一次劝,待两日,玩够了就回盛京!”
蒹葭冷眼看着他,丝毫没有听进他所说:
“休想!”
回了府衙,蒹葭便派般般去彻查了关于李家的一切信息。
“只要与李家有关的,我都要。甚至可以往上倒几辈,我现在就想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凉城,他们的祖辈之上与那深渊地底有什么联系。”
“属下明白。”
另一边的萨赫泊羽也收到了来自南疆的回信,原本想着若此事因金罂所起,说不定族中会有办法。
可信中所说与景宴的话一般无二。
金罂之毒,唯有其本体做药引可解。而南疆所存金罂,早就在十年前一把火焚了个干净。
“当年族中觉得金罂害人,故而举全国之力遍寻金罂,都收到一起烧了个干净。眼下咱们想要自己培育金罂,已经没可能了。”
“那就下一趟深渊地底。”
“汝汝,这不是小事。你忘了景宴所说,去过的人无一生还。眼下咱们对那地方一无所有,贸然前去,实在太不稳妥了。”
“我已经叫般般去查了,阿羽放心,我也不是莽撞之人,待查清楚了,你我在做打算。”
“好。总之你要答应我,不可以独自行动,有任何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知道了。”
为了更加了解金罂,他们二人来了牢狱,见到了李家的老爷。
“你明知金罂本体可解毒,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