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百姓解毒,反而只是压制!”
“呵~这金罂哪是那么好采的!那么多人等着药,我总不能为了给一人解毒,就不顾其他人生死吧!能压制已经不错了!”
“这金罂害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若真心想解毒,早就采够了。要我说,你就是故意为之,怕这毒解了,你丢了钱财地位,或者......你背后的人不许?”
“郡主说笑了,您的话啊!我听不懂。”
“不懂?好,那我换个说法。这说起来,我还从没见过你儿子发病呢!你说这是为什么?”
李老爷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只见般般早已经把人带了过来。
“这金罂我是没有,但我给令郎服下过其他毒丸。李老爷可千万要保佑我,顺利找到金罂解药,不然......令郎的安危,我也保证不了。”
李崇源被关在李老爷对面的牢狱中,般般安排好一切,确保李崇源毒发,李老爷是能看到的,随后跟着蒹葭自里面出来。
当晚,蒹葭便收到了景宴的消息,说是李家老爷在牢狱中说要见她。
“汝汝,你当真要这么做?”
“对待非常之人,用非常手段。既然只有他能下那深渊,就只让他下好了。”
谁知到了牢狱,景宴也在。
“郡主,我说!我都说,但求你放过我儿子。”
“说来听听。”
“我能下深渊,是因为我的祖上曾有恩于地下的那些东西。但我每月只能采三株,这是规矩。多年前,我就与景将军交代过了,绝无欺瞒。”
“一月采三株是谁定的规矩?”
“就是......地下的那些东西,他们也有一个头领。”
“多领了又会怎么样?”
蒹葭挑挑眉,李家老爷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忽然跪地磕起头来。
“郡主饶命啊!如果多领,他们会杀了我的。早在我接手父亲衣钵后,父亲便同我说过,一月三株,绝不能变。若是多拿,日后再也拿不到了不说,还会死的!那些东西,能依着那一点恩情养活我们祖孙几代,已经很不容易。若触怒他们,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自牢狱出来,景宴也与蒹葭苦口婆心的说着:
“当初李家老爷与我说的也是这样,我不信邪,想带着兄弟们下去试试,再不济花钱买,或者交换都行。谁知道他们听不进人话,根本不允许外人入侵。当时李老爷也与他们不停的解释着,可那些怪物连李老爷都扑。还是那个什么......头领,拉开了其中一个怪东西,才不至于让李老爷丢了命。”
“所以他们很排外,只怕李家的面子也维持不了太久了。若不能尽快找到破解之法,不仅凉城百姓有难,整个北辰都会遭殃。”
“你.......是不是太悲观了?”
“你敢说你手下的将士,安然无恙,没有患上这病症吗?”
景宴哑口无言,双拳紧攥。
“你说的对,若这个时候他国来犯,北辰真是的内外受敌。但此事,我来安排,你不许去。”
“景将军管的太多了。更何况!深渊......我就是从深渊爬出来的,还怕再下去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