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喧天,一顶喜轿抬进大门。
二人拜过天地,父母牌位,便到了晚上入洞房之时。
床榻上坐着的新人双手攥的紧,许是太过紧张了些,以至于盖头被掀开时还不敢抬头望他一眼。
“将军......我终于,嫁给你了。”
“呵~郡主百般求来这段亲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我没有。”
“没有?行,我累了,郡主也早些休息吧!”
“将军,这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要走吗?”
“是。”
蒹葭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身体抖动,已经开始抽泣。
说出的话也带着哭腔。
“若不想我走也可以,就是不知道郡主会不会服侍人啊?”
“将军想我如何做?”
“服侍男人,教你这事的嬷嬷没告诉你吗?”
蒹葭颤抖着手,替景宴解着腰带。
可这腰带束扣刚一打开,景宴便一把拍开了她的手。
“真没想到郡主如此不知羞耻,为了达到目的,也算是不择手段,连皇室脸面都不要了。”
“将军......你为何这么说,我做错了什么?不是你.......叫我这样.......”
景宴冷冷的看着她,没再多说一句便转身夺门而出。
此后的日子里,蒹葭被府中婢女冷眼相待,因为新婚夜留不住夫君,被私下议论了无数次。
她受着所有人的冷眼,直到回门。
她又低声下去求自己,求自己千万要记得回门之日腾出时间。
那时,他们还在盛京的府中住着,因为他本就是南平王之子,故而回宋府时也非常近。
回门一切正常,直到宋若雪的出现。
这个姑娘最开始出来,便给人一种柔柔弱弱需要保护的模样。
“雪儿见过将军姊婿。”
“起来吧,既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众人用过饭食后,景宴以政事为由想着尽早离开,也没估计蒹葭的感受。
只是他在走时,恰恰看到了宋若雪失足差点跌落在池水中。
他好心扶了一把,宋若雪软娇娇的跌在他的怀中,柔声的哭着,喊着好疼。
“将军,你可不可以送我回院子啊?我脚真的好疼,会不会骨头坏了?我好害怕。”
“你我身份不便,我叫个丫头送你回去。”
“可我院中没有丫头......哦!是雪儿失礼了,雪儿不是故意说漏嘴的。只是府中丫头都是姐姐屋中的,我一个庶出,根本......根本不配有人伺候。”
这话激起了景宴的探索欲,他原以为这蒹葭是个老实本分的,莫不是这背后有其他疑点?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将军不懂也无事,原本就是雪儿多嘴。既然将军不便,那雪儿自己回去就是,不敢劳烦将军。”
说罢,她踉跄的走了两步,便重重跌在地上。
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在地上艰难的撑着,想着再次爬起,就这样爬起再跌倒三次后,景宴实在看不下去,转头快走两步,拿斗篷将她裹的严实,然后打横抱起说道:
“你院子在哪?”
......
后来便是头脑昏沉着醒来,就看到宋若雪光着身子,躺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