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喊了一声,可一行三人早已翻窗离开。
速度快到她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真是个怪人。”
......
将军府,新婚夜。
景宴一夜未归,一直待在军营中处理着政务。
手下副将来禀时,他正对着手拿书信发呆。
“回禀将军,郡主一行人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郡主执意住在府衙,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意料之中,你先下去吧!”
“将军,今日送亲队伍也到了。都已经按照规矩将人抬了进去,您......您不回去看看吗?毕竟是宫中出嫁,也不好怠慢了。”
“不回了,叫人给她安排间院子住下就好。”
“这......”
“嗯?你还有事?”
“没,属下告退。”
宋若雪等了一夜,油尽灯枯也没等到景宴。
红烛燃的低落到烛台上,火光越来越暗,烛身越来越短。
宋若雪将盖头用力扯下砸在榻上,她是顶着数斤重冠,不惜跋山涉水远嫁到这的。
“太后赐婚,宫中出嫁,新婚夜不见夫君。哈哈哈——听听!多么讽刺啊!这众人都羡慕的前缀包着华丽的外皮,可背后是多么不堪!我就是笑话!哈哈哈——”
第二日,蒹葭与萨赫泊羽一同来到军营外,下面士兵进去通禀。
景宴从帐中走出,气势风度自是不输凡人。
只是他的眼神,他望向蒹葭的眼神,叫萨赫泊羽感受到了威胁。
他越走越近,气氛也越来越诡异。可蒹葭却没什么表情,没什么波动,甚至连看都懒得看过去一眼。
“郡主找我有什么事?”
“有些事想请教将军,关于凉城遗传病,想借一步说话。”
“可以。你自己来。”
蒹葭站在原地一步未动,萨赫泊羽也皱起眉头,恶狠狠的望向景宴。可景宴却只是紧了紧护腕,回头补了一句:
“郡主,军营乃重地,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您是郡主,皇亲国戚。可他......异国世子,我不得不防。”
“你——”
蒹葭伸手握住萨赫泊羽的手腕,安抚他冷静下来。
景宴的话没什么毛病,他们若在此处争论,倒是他们无理取闹了。
“没事的阿羽,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萨赫泊羽目送着蒹葭跟着景宴,进了大帐。
“郡主,军中苦寒,没什么能招待郡主的。”
“我来这不为享乐,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好,那郡主想要跟我说什么呢?”
“凉城遗传病一事,将军可知道?”
“知道。”
“仅是如此?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什么?”
景宴重吸了口气,答非所问的说道:
“凉城偏僻,不如盛京繁华,郡主这一路可还吃得消?”
“我在与你说病症一事。”
“听说路上还遇到了杀手组织,郡主无碍吧!”
“景宴!”
景宴被蒹葭吼的闭了口,霎时,蒹葭站起身说道:
“既然景将军并不关心这凉城子民,是我找错人了,打扰了。”
“郡主留步!郡主随我去个地方吧!有些事......还需得郡主给我答案。只要郡主跟我走这一趟,病症一事,我会坐下来与郡主细谈。如何?”
“可是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