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与人…共眠过。”
他急于为自己辩解,可是越着急,越是语无伦次。
"臣侍的身子是干净的…”秦渊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话语苍白无力,可他还是倔强地,直直地看着谢霁月双眸,眼睛一眨不眨。
他希望谢霁月可以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是贞洁的。
然而谢霁月真的相信。
谢霁月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要穿透秦渊的内心,直接看到他心底。
她轻启朱唇,缓慢地道:“朕自不会信一些荒诞无稽之言。”
言语会骗人,但身体不会。
秦渊刚成婚时,床榻上那般生涩地反应,早就向谢霁月证明了一切。
“朕只信你。”谢霁月十分懂得怎么给小夫郎顺毛。
秦渊听罢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些泻力地将头埋进了她的怀中:“您信臣侍便好。”
他的声音微微发哽。
她看了看像小兽一般蜷缩着的人儿,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继续说道:"放心,朕会惩治所有企图中伤你的人的。”
谢霁月的手很凉,可是抚摸在秦渊脊背上,让他莫名感到安心。
可秦渊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温柔双手的主人,此时眼底满是阴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