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之中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木炭笔和纸张,而后疯狂的开始写画,也不管是不是鬼画符。
少时,白求学这个小老头步伐很快的走来,一点也不像是耄耋老人,反倒像个矫健的年轻人,江渊瞅了一眼,手下的笔速度更快了。
也不怪白求学这么慌张,古代的教育学比较薄弱,启蒙学更是如此,在孩童时期,穷人家的孩子一般都是泥地里打滚撒泼,大上一些做个家里的杂活。至于学习读书,那是富家子弟以及官宦世家的特权。白求学之所以在启蒙学上薄弱想来和古代的教育程度脱不了关系,毕竟他在历史上记得的著作圣贤书大都是面向成年人。
带到白求学这个小老头快步走到江渊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收起了木炭笔正襟危坐了起来。
过来的白求学没有第一时间询问江渊为何要来找他,而是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江南手中捏着的白纸,虽说上面的字,贼像鬼画符,甚至很多他都看不懂,但仅仅是瞥了一眼,看见了第1句话,就让他心中大为震撼。
这是什么样的著作啊,人之初性本善。
当日下午,满面春风的江渊从国子监出来,在马车帮上作者的卢墨一眼就瞧到了自家少爷,扔掉手中摆弄的小玩意儿,他甩动马鞭驱车靠近。
二者在国子监并没有太多停留,当江渊上车之后,卢莫便心领神会的赶着马车去了皇宫。
与此同时离去交代事情的张忠祥也重新回到了太极殿。
将事情逐一禀报给李清平的张忠祥事无巨细,讲完之后李清平已经批改完了三份奏折,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是自己听见了,他摆手欲让张忠祥退下。
手势刚刚打出,这位老太监还没作出反应,门外站守的小太监就禀报道:“江渊求见!”
在椅子上端坐的天子,听见外面太监的声音淡淡的抬了一下头,嘴里轻喃了一句:“这小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而后低头道了一句“宣”。
刚准备个离去的张忠祥见状也不走了,干脆就站在李清平的身旁。
片刻之后,江渊入门,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很是惊讶,目光四处扫了扫他并未瞅见房间中摆有冰块,亦或者是其他降温的东西。心中压着疑惑,他将目光投到了面前的李清平身上,而后拱手道:“臣江渊,见过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