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身旁那个小家伙却道:“好歹不知的玩意,我恩公是想告诉你,你那五百两银,全进了你们老爷子的腰包,他那五个蠢货,趁小爷上街游玩时,将小爷套麻袋扛来,根本就没花银子。”
“什么,你胡说。”
老爷子与小胖爹爹同时发声。又听老爷子道:“瓜娃子懂什么,你父亲收了我五百两现银,早就将你卖给了我。”
本以为那小孩知道自己被父亲卖掉会伤心,会哭泣,可哪知他不紧不慢地撩起衣袖,从手上摘下一只小金镯耻笑道:“老东西,我这金镯,千两白银不止,父亲只是给我戴着玩玩而已,你觉得他会为了你那区区五百两银卖掉我吗?还是你觉得这群父老乡亲都是蠢的,任凭你忽悠。”
这时那老爷子又道:“交易的当然不是你父亲,是你的姨娘,为的就是除掉你。”
那小孩不答言,而是持起一旁雁归楼的手,雁归楼想躲避,又觉得一个小孩子翻不了天去,也未理会,随知那小孩竟将镯子套在她手上道:“恩公姐姐,冬冬知道救命之恩是要以身相许的。”
调了调镯子口径又道:“这镯子,恩公姐姐先收下,全当是个见面礼,等冬冬回家后会求父亲正式下娉,订下婚约,待你我长大后八抬大轿迎取过门。”
雁归楼一听,这孩子人小鬼大,都学了些什么,难道成精了?”
“冬冬,弄错了,你媳妇在那里。”雁归楼说着就去摘手上的镯子,一把竟是没摘下来。
梅笑楼这时发怒道:“别打小楼的主意,要媳妇找她去,说着将人拉到身后,又指了指马寡妇怀中的妞妞。
谁知那小童一眼也没瞧那妞妞。又从怀中掏出个小金锭道:“大舅哥,这东西你先收着,恩公姐姐荆钗布裙的,太朴素了,回头给置办些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