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任五口中应是,朝苏泉儿走来。
苏泉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看几个提着真家伙的壮汉同时凑过来,吓得连连后退,口中喊着:“你们要干嘛?”
老古也懵了:“大人,这苏姑娘不会是凶手吧!”
王保站在一侧冷眼旁观,得逞笑着:“我早就觉得她有问题!”而后对顾知颂作揖道,“大人,此女子并非我临溪村人,刚才独自出现在案犯现场甚为可疑,又在这装模作样地分析了半天,分明是贼喊捉贼!请大人一定好好审问,为我们临溪村的百姓做主!”
“你……“泉儿气恼,”你怎么逮谁咬谁啊?合着我刚才都白说了呗?”
任五朝泉儿走过来,她涨红了脸,转头对顾知颂大声道:“你还真以为我是凶手啊?”
“今天早上,你有没有看见过一口棺材?”顾知颂试探地问道。
泉儿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斜眼瞄着任六,口中气恼又无奈。
可苏泉儿毕竟是苏泉儿。她明亮的眼球在眼眶中转了转,顷刻间,便抖了抖肩笑道:“原来是为这事!我自己能走!”
“大人,张忠的尸体要怎么处置?”老古问道。
“不如先把他放在村里的义庄吧。”他看着王保说道。
王保积极领命:“小老儿这就告诉张邦,让他看好了那具尸体,不要任何人触碰。”
顾知颂剑眉微皱,缓缓垂下眼皮,回忆起刚才站在角落里那位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
那小个子肤色黝黑,又瘦又矮,还有些驼背。上身穿着交领棉布短衣,裤脚挽起,露出膝盖以下的皮肤,头发用网巾束起,看上去朴实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