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的粉钻仿佛有千万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他就是这么的恶劣下流,不让她身上有一点存款,仅有的一点都要给他用手段夺去。
湛以词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见云然迟迟没有动作他轻嗤,“既然你不愿意将你手里的钱交出来那就留在这里算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徒留她一人呆滞的坐在座位。
现场没有人来催促她交钱,只是云然知道,她不把存款拿出来是出不去这个拍卖会所场所的。
云然将耳环摘下来扔在地上。
现场的服务人员无一人敢吭声。
云然无奈的将手里的存款都付给拍卖会,现在她成了穷光蛋了,一分钱都没有,别说逃跑,有钱打车回去都是万幸的。
她交完钱还是很不争气的捡起地上的耳环。
这都是钱,哪能跟钱过不去呢?
一人漫无目的的都在马路上。
云然在想,要是这样可以逃跑也未免不是一种幸运,内心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真的可以逃跑吗?
可惜斗志很快就被熄灭了,要是她再逃跑湛以词很有可能会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可是是他先将她抛在这里的,不是她主动离开的,要是他不高兴她也没办法,不是她要离开的是他将她推开的。
发愣间云然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警惕性的回头看见薄凌那张温柔的笑脸,他低声问道:“然然!可以聊一下吗?”
桥上的风很凉爽,现在天气逐渐转凉,这上面也有很多商贩开始卖烤红薯,烤板栗,桥边上都是一股甜糯的香味。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然然。”
“我不介意当初的事情,你愿意的话我们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我一直很想念你。”
薄凌尝试过放下云然,只是一直都放不下,很难放下,他每每想起她都会感觉到心痛,他真的好想好想再一次拥抱一下她。
“当初的事情?什么事?不是你先离开拉黑我的吗?”
薄凌冷眸一皱,“我先离开拉黑你?”
不等两人继续交谈下去,阿睿马上挡在云然的前面,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薄凌的表情。
云然身体踉跄一下,湛以词将她拽到身后,狭长的墨眸阴鸷又暴戾,“原来薄家的公子喜欢玩我剩下的东西,好别致的兴趣。”
剩下的东西?
薄凌温润的俊脸上出现一丝微不可见的愠怒,“你这样是在伤害她,她一点也不高兴,她哭的眼睛都肿了。”
“这是我的家事!薄公子这么感兴趣是想一起加入吗?只是我可不保证这小东西能不能受得了。”说完湛以词别有意味的垂眸望向云然。
云然身体忍不住打颤,世界上怎么会有湛以词这种令人恶心的存在,将这些话明晃晃的说出来,不以为耻反而为荣。
湛以词还在继续挑衅薄凌,他随意撩起云然的一缕头发放在手心把玩,“她哭的时候那个声音你听过吗?酥麻入骨,让人想要狠狠地占有蹂躏,不肯放过,她每一次都在求饶,还会主动向我……”
云然抬手扇了湛以词一巴掌。
男人被打懵在原地。
向来高贵矜冷的京城太子爷何时被人在这么多人面前扇过巴掌,私底下搞情趣还能忍,现在可是在外人面前,她就这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了他一巴掌。
湛以词舔了舔被扇的那处,勾起一抹阴冷渗人的笑容,“我家宠物有点不听话,我先带回去好生教育一番先。”
这话是对薄凌说的,可那双幽冷的眼眸却紧紧的盯着云然。
云然被拽上车,薄凌刚想要追就被阿睿拦了下来。
湛以词飙车回到东城院,将车上害怕缩成一团的云然拖下来,“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扇老子的时候不是挺爽的吗?”
云然被湛以词扛到地下室。
这里阴暗又森冷,处处都透露着可怖的气氛。
“还敢哭?老子被你扇了都没哭你哭个屁?”湛以词现在愤怒到极点。
不狠狠地羞辱折磨一番云然都难解他闷在胸口的这股气。
云然很难受。
她被捆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
强烈的恐惧感将她无情的吞噬。
不知道这个男人下一次还会拿出什么东西来折磨她。
阴森诡异的房间里充斥着铃铛的声音。
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尼古丁的味道。
云然一次又一次的要求自己保持冷静,可所有的心理防备都被湛以词一一摧毁。
他的手段很残酷,每一次都想像是要了她半条命一样。
甚至不让她有丝毫休息的时间。
云然的胸口起此彼伏,不断地急促呼吸。
黑夜的笼罩下显得她是那么的孤单无助。
湛以词大掌掐住她的细腰,将她扛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云然缩在他的怀里只敢低声哭泣,现在的她泪眼朦胧,分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被迫接受他给予的一切,所有的都只能默默承受。
湛以词如同鬼魅一般无情的掠夺摧毁着一切。
她闭上眼睛不肯接受这种事实,窒息感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