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夺目的星光下隐藏着的是未知的暗流涌动,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于铃铃喜欢裴冥。
甚至不惜对云然恶语相向。
于铃铃:【远离裴冥,他不是你能碰的!更何况你也配不上他。】
于铃铃:【他是我的光,劝你不要怀着目的去接近他,他是一个阳光的男孩,我不希望他被你玷污。】
云然没有理会于铃铃的信息。
这些恶毒的语言湛以词没有对她少说,更何况她对裴冥一点感情都没有,更别提喜欢上他,简直荒唐又可笑。
东城院。
云然还没有进去就在门外听到了争吵声,她不愿意进去,躲在门外望着院子里的蔬菜,发呆的时候脸上传来一阵冰凉感,她下意识的缩着脑袋躲开。
她一抬眸,见湛河拿着一瓶汽水放在她面前,他勾起一抹阳光的笑容,露出一排大白牙,看起来帅气又温柔。
云然接过汽水,湛河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怎么了?不高兴?有什么不高兴的跟哥说,哥帮你去解决。”
云然苦笑道:“你要真是我哥就好了。”
湛河不悦道:“这是什么话?谁欺负你了?怎么搞得这么的难过?我本来就是你哥,你管其他人说那么多干什么!那个裴冥要是不喜欢就甩了他,大哥会帮你的。”
“没有,你多虑了。”
两人都不愿意进去,坐在门口闲聊,一进去就要被训,不仅要被训还不能反驳,所以他们更愿意待在外面。
等米建华离开湛河与云然才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米檀坐在沙发上哭,她割舍不了与湛宏的感情。
虽然这个男人做了很多的错事,可是他终究是自己的丈夫,即使父亲劝了很多次,她还是不忍心放下。
湛河看了云然一眼,无奈的摇头,戳着她的脑袋轻声说道:“不要恋爱脑,不然以后就变的跟我妈一样。”
……
云然来到钢琴室,抬手抚摸着上面的钢琴键,这架钢琴陪伴了她很多年,也见证了她很多次不好的回忆,坐在椅子上,双手在钢琴上起舞,音乐听起来很悲伤又很凄凉,这时,钢琴室的门被缓缓推开。
湛以词将她放在钢琴上,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云然无助的望着天花板,身下的钢琴键被压着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男人修长的长指轻弹着钢琴键,她握紧拳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让你这双手来弹钢琴,你偏要拿这双手去洗碗,终究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湛以词讥讽她,云然急促的喘息,不敢反驳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男人在描慕她性感迷人的锁骨,随即在上面轻咬,不是很疼,只是上面留下了一个印记,他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要把看上的东西都标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云然在不断的急促喘息,胸口也跟着起伏,男人抬眸望了一眼,随即冷笑道:“飞机场。”
“你滚。”云然想要推开他,现在被他折磨还要被他嘲讽,这样都不行还要人身攻击她是飞机场,她两边脸颊涨红,别过脸不肯再去回应湛以词。
“我滚了谁来让你高兴?云然你就是不能离开男人的,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中。”
男人暴戾又粗暴的将她无情的占有。
云然闭上眼睛,湛以词偏不让她闭眼,强势的让她睁眼注视着这一切,特抬起她纤细的双腿,男人说道:“怎么不哭?你不是最喜欢哭的吗?”
她不想哭了,哭的好难受的。
一哭就呼吸不上来。
“湛以词!”云然伸出一双小手揪着他的衣服,她急促的喘息:“你对我好点行吗?我难受。”
男人突然怔住,狭长漆黑的墨眸若有所思的垂眸望着她,云然整张小脸都涨红。
她被迫做着不喜欢的事情,浑身都在打颤,男人身上隐隐弥漫着一股寒气,墨眸一眯,危险又迷人。
他将云然带到地下室,在这里,她可以肆意的哭泣,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个。
湛以词将云然带到浴室,洗澡的时候他细心的帮她洗干净身体。
在清理的时候她会感到有些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还有一点疼。
云然缩在被窝里望着周围漆黑的环境,“教育能过滤学渣,不能过滤人渣。”
“你父母让你去读书,各种高等院校,最后培养出来你这么一个畜生。”
湛以词冷眸微眯,“你骂我?”
云然闭上眼睡觉。
湛以词见她缩着脑袋,想着她可能不服气过一下嘴瘾,也不跟她有过多的计较。
半夜,男人隐约听到一阵哭泣声。
他浅眠,醒来看见云然缩在被窝里抽泣,枕头都被她哭湿了。
云然不敢哭的太大声,只敢抹眼泪。
嘴巴里忽然被塞了一颗棒棒糖。
“不许哭!吵死了。”湛以词起床气很重,周身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戾气。
云然嘴里甜甜的,是水蜜桃味的棒棒糖,她抹着眼泪不想再哭,只是眼泪不停地掉下来,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能不哭吗?整天这么哭就不怕缺水吗?”
“哪有人像你这么娇气的?动